他們衝出去的時候,溫濤已經醒了,他站在龍椅上左閃右擺的躲開“古人”的襲擊。
見到周末他們,溫濤大喊幫忙:“你們快來幫忙呀,這是從哪冒出來的玩意兒,一直說老子是盜寶賊,要殺我。”
說話間,溫濤扭動屁股又躲過他一槍。
周末連忙走上去,攔住他說道:“嶽托大將軍,他和我們一樣,都是護寶人,是好人來的,殺不得的。”
他終於停止了攻擊,嘴裏不停嘀咕著要殺盜寶人,眼神迷離,他自言自語地到處走。
“嚇死寶寶了。”溫濤拍拍胸口,跳下來說道:“老子剛睜開眼的時候,那家夥就抵到我麵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就睡著了?”
周末說道:“胖哥,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溫濤搖搖頭,臉上的肥肉都晃動起來。
於是,周末就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他自己都嚇得瞪大眼睛,轉身看看已經走到下麵的瘋子:“你是說我如果不是被楓哥打暈,我就會跟他一樣瘋瘋癲癲了?”
“沒錯。”周末點點頭。
“哎呀,楓哥,真是太感謝你了。”溫濤走過去握著郝楓的手激動地說道:“下次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把我打暈後,能不能把我帶上保護好呀?我都已經暈倒了,再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我肯定得掛了,剛才就差點掛掉了,如果就這樣死了,那該有多冤呀。”
“殺!殺!殺!”
又傳來了瘋子的喊殺聲。
下來盜個墓,還死了那麼多人,想想還真是不值得。但是幹得這一行的,大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對他們來說,死亡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窩窩囊囊地沒錢活在這個世界上,要看別人的臉色辦事。
相比之下,這個大難不死的瘋子這樣活下來,反而是最大的不幸。
周易提醒他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一個瘋子而已,不必在意,就留他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他們順著階梯走下,外麵的燭光隻能照亮到階梯口的位置,一拐彎之後就一片漆黑。
簫邦國從背包裏找出手電,還好掉在沙堆裏的時候,除了周末和溫濤的裝備陷進沙堆裏,周易他們的裝備保護得很好。簫邦國從背包裏找出手電,點了一下,不夠每人一支了,隻有兩隻手電。
隻能大家聚在一起,不能走散,如果走散的話,就會有人要在黑暗中摸索,在這種鬼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溫濤自嘲說道:“嗬嗬,真是奇怪了,背包比人還要輕,竟然陷進了沙堆裏,人反而沒事。”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周末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胖哥,你一頭紮進沙堆裏,兩隻腳在外麵搖呀搖的,跟烏龜翻背似的,什麼感覺?要不是我把你拔出來,你還能站在這裏說風涼話?”
“你說得是,我不生氣。”溫濤笑嗬嗬地說道:“這輩子,我溫濤欠你的,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你吱一聲,我絕對幫忙的。”
“行了,你們兩個別在這煽情了。”周易晃一下手電說道:“大家跟緊著走,別走散了。”
隻有兩隻手電,周易和簫邦國把手電調到最亮,即使如此,手電照出的範圍也不是很大,可見這裏的空間足夠寬廣,他們講話的時候都產生一些回聲。
在手電的照耀下,發現前麵不遠處有幾根石柱,在兩根石柱之間橫放著一個箱子。
如果沒有手電照亮,這裏絕對是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每走一步都是非常的艱難。
這很容易理解,就比如一個人在一個他完全不熟悉的環境裏,而且是在黑夜。這個人沒有任何的照明工具,但是他不能停下不走,如果不走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那麼他每走一步都是不踏實的,而且是恐懼的。
因為這是在一個他完全不熟悉的環境裏,說不定他走的下一步就會突然踩空,說不定他的麵前就是懸崖,但他又不得不走。這種恐懼與緊張不安的心情會讓他慢慢崩潰。
不過,就好剛才那個瘋子一樣,他的心中應該沒有了恐懼感,所以他在黑暗裏敢於橫衝直撞,以至於周末當時還把他當成了鬼。
在這種地方,突然發現一個箱子,大家都有點緊張,畢竟不知道箱子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也不知把箱子打開之後有沒有危險。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向箱子,走進一看,箱子是長方形的,上麵並沒有任何的雕刻與裝飾。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木箱子,但是這種木的質量看起來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