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事情一下子發展成這樣,周易和簫邦國合力抓了一幫偷狗賊,而且還送來警察局,這樣完全節省了警力。為民除害,幫了警察局一個大忙。
人家警察又不是傻子,現在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周易和簫邦國確實是見義勇為抓了一幫偷狗賊,後來那夥偷狗賊也供認不諱。
周易和簫邦國簡單地跟警察同誌交代一下事情的經過就可以回去了。
事情突然發生變故,那兩個男人腦袋都大了,完全摸不著頭腦,後來那兩個男人受到警察同誌的批評教育。
這件事情,周易和簫邦國兩個人都很清楚,如果不是簫邦國發現這夥偷狗賊,然後把他們製服送去警察局的話。那麼,警察就會根據那兩個男人的說辭而帶人出醫院了。真是陰差陽錯的無意中給自己消除了災難。
這樣一來,他們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25分。幾個大老爺們一起擠在一間病房太不方便了,人家護士每次來給溫濤換藥的時候都表現出很不爽的表情。
再說了,醫院的空氣確實不好聞,於是他們商量好,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他們幾個輪流照顧溫濤,隻能等他恢複了身體才能出發了。
也就是說,每次留一個人在醫院裏照顧溫濤,其他人的時間都是自由的,這樣一來,雖然錢花了不少,但是起碼沒有那麼的無聊。
這天晚上,由周末來照顧溫濤。
吃過晚飯後,周末就來到病房裏,溫濤躺在病床上百般無聊地玩著手機,忽然對周末說道:“小末,這兩天我想好了,等我傷好之後,我要再次回到那個古墓裏,這次什麼也沒摸到,還差點賠上了性命,不甘心呀。”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手上的手機,在玩射擊遊戲。
一說到古墓,周末就想起了AK,心裏不由得湧起一些悲傷。心說,AK死得夠慘。
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的周末沒有回答溫濤的話,他坐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著。
這樣的話從溫濤的嘴裏說出來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大家都知道溫濤就是一個視財如命的主。
“我去,又是這一關打不過。”溫濤把手機扔在床上:“兄弟,病房裏是不允許抽煙的。”
周末走到窗前彈彈煙灰,外麵一片黑暗,一陣涼風吹入,他哆嗦一下趕緊把窗戶關上:“我想起了AK。”
溫濤沉默一會,對周末招手說道:“來,給我也來一根,真沒想到AK這兄弟竟然是如此的舍己為人。”
一下子,沉重的氛圍把他們兩個包圍,再加上,夜裏的醫院很安靜,一種詭異的安靜。
溫濤抽了口煙,環顧一下整個病房,骨碌著眼睛,擺出一副驚恐的表情說道:“小末,你說他會不會就在我們身邊呀?”
周末明白溫濤所說的“他”指的是什麼。於是抽了口煙淡淡地說道:“就算在我們身邊,那有什麼可怕的?他是我們的兄弟,生前他都不要命地救我們,我相信他變成了鬼也不會害我們的。”
“嗯...那可不一定。”溫濤搖搖頭說道:“AK兄弟是為了我們而死的,我也很痛心,但是人鬼殊途呀,一旦他要弄死咱們,那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呀,這他娘的都是什麼事,又弄出人命了,先是海城,現在又是AK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們之中還有誰會死掉的,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想想也是,已經死了兩個人,擱在誰身上都會害怕的。周末在想,尋找寶藏本來就是他和大伯的責任,現在把溫濤他們拉扯進來真的好嗎?
當然,周易倆伯侄又不是威脅溫濤他們加入的,隻是答應他們找到寶藏後會分他們一份。也就是說他們的加入是自願的,現如今,為了尋找寶藏,生命會受到威脅,如果他們要選擇退出,周易和周末也無權把他們留下來。
也就是說,去留他們是自由選擇的。
但是在這巨大財富的誘惑之下,要做出離開的選擇,恐怕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胖哥,你真的想好了嗎?真的要退出嗎?我們已經在尋寶的路上了,你真的願意半途而廢嗎?”
溫濤咬咬嘴唇,明顯還沒有真正下定決心。
見他還在猶豫,周末繼續說道:“你因為這件事,弄得自己都死過兩回了,結果都是大難不死,那就必有後福呀,也就是說你注定會得到寶藏的。”
聽周末這樣一說,溫濤本來似乎堅決的心動搖了,覺得周末說的很有道理。不是一直都說嗎,堅持就是勝利,勝利永遠都是屬於那些堅持奮鬥到最後的人。
溫濤咬咬牙,正要回答周末時,忽然,有人敲了幾聲門。在寂靜的夜裏,敲門聲顯得特別的空曠。
周末起身去看門,這麼晚了,會是誰呢?當他走到門前正要開門的時候,發現門腳下有一封信。周末心中詫異,他馬上撿起信翻看一下,白色信封上什麼也沒寫,是一封匿名信。
周末開門後卻發現門外什麼人也沒有,他左右看了一眼,長長的醫院走廊,昏暗的燈光,鬼影也沒有一個。真是奇怪了,周末是聽見敲門聲就起身去準備開門的,這其中幾乎是連貫在一起的,根本就沒有怎麼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