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竟然是置身於一個龐大的歌舞廳裏,歌舞廳裝修豪華,牆壁生輝,歌舞升平,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社會名流誤樂的場所。
對於眼前這番豪華景象,周末覺得是夢幻中的,是在做夢的,他閉眼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的清脆,他娘的還知道痛。睜開雙眼後,眼前的景象依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原來這不是在做夢。他咋舌道:“我靠,楓哥,我們是穿越了麼?胖子怎麼不見了?”
但他回頭的時候,猛然發現,不僅僅是溫濤不知去處,就連周易和簫邦國也不翼而飛了。他和郝楓所站的位置是在一個一扇門前麵。
“楓哥,我大伯和蕭叔叔也不見了。”周末臉露驚慌。
郝楓就站在那看著舞廳裏的人們歡樂天地,沒有理會周末,他看似臉不驚慌,實則心裏也很驚訝的。但是他覺得這不是周末口中的穿越,應該是另一種境界,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隻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他觀察著那些人的穿著,完全和現代的時尚流派不同,他們裝著雖然光鮮豪氣,卻沒有現代時尚的那種味道。他們的服飾,更加像是民國時期的。
果然是到了另外一個時空,郝楓心說。但他卻不認為這是穿越。
那扇門不就是太平間的出口嗎?周末就是這樣認為的,他連忙走過去把門推開。果然,外麵還是醫院的走廊,一片寂靜。
被溫濤打暈的老頭還躺在牆根上,推車上的屍體也還在,門外的一切都沒有變。
周末把門關上走到郝楓的身邊,這裏一派勃勃生機,熱鬧非凡。隻是一門之隔,為什麼會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呢?
周末正要跟郝楓說門外的情況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服務生端著酒水向他們迎麵走來,然後直接走向那扇門。周末哎的一聲伸出手準備走上前攔住他,在周末的意識裏,那個服務生開門後就會走到醫院的走廊上,走廊上的老頭和屍體,他都會遇到。
但是!
在那個服務生推開門的時候,周末終止了所有即將要發生的動作,因為他看到門後麵就是一間工作室,看到裏麵的人都在忙活著。
“哎?真是奇了怪了。”周末緊皺眉頭,撓撓腦袋自語道:“我剛才是看錯了嗎?”
周末不相信,又走過去把門推開,自己推開門看到的確實就是醫院的走廊呀,沒錯。但是等他走回來的時候,又看見有服務生從裏麵端著酒水走出來。
那個服務生經過郝楓身邊的時候,郝楓把他攔住:“你好,請問今天是什麼日子。”
服務生很有禮貌地回答:“先生您好,今天是9月2號。”
“我問的是哪一年。”郝楓表情嚴肅。
服務生一臉奇怪地上下打量一下郝楓,大概是覺得郝楓問的問題太奇怪了,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什麼年代的?但服務生驚訝過後,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民國39年,先生您是要紅酒還是香檳?”
郝楓看了一眼他用盆子端著的紅酒和香檳,然後隨意拿起一杯紅酒,服務員微笑著點點頭就走下去。
他們的對話,周末也聽見了,他驚訝道:“我靠,太牛逼了,楓哥,我們是穿越到1939年了?我去,這不是抗戰時期嗎?戰火紛飛的年代,怎麼就來到這麼一個不安全的年代呀?不過奇怪了,門後麵就是醫院,我們可以隨時回到現代的,可是我大伯他們去哪了呢?”
“我明白了。”郝楓把還沒喝過的紅酒遞給周末,然後走到那扇門前把門推開,他看到的景象和周末看到的是一模一樣。他還開著門刻意走到走廊上。
當他踏出走廊的時候,一切歸為寂靜,而太平間的門自動關上了,門上麵寫著的“太平間”三個字就讓人毛骨悚然。
郝楓推了幾下門都不能推開:“果然是這樣。”他默念幾句咒語後,這次他沒有推門,而是直接穿門而過。瞬間,歡樂嬉鬧、歌聲不絕於耳。
周末品嚐了一下紅酒,嘖嘖嘴:“這味道和我們那裏的也差不多嘛。——楓哥,外麵......”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靈力虛構成的結界,不是穿越。”郝楓說道。
“靈力虛構?”周末滿臉疑惑指了指前麵的景象:“那麼我們聽到的、看到的,都是假的嗎?可是我們又能夠和他們交流呀?你看,酒也我喝上了,不假呀?”周末搖晃一下手裏的紅酒。
“對於他們來說是真的,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就是虛構的,就好像你能夠見到鬼魂一樣。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這個靈力背後的主體,然後擊敗它。否則,我們是不可能走出這個結界的,我們會一直生活在一個虛構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