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戴著墨鏡,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AK犀利的眼神似乎可以穿透墨鏡直刺他的眼睛。他即使是戴著墨鏡也不敢和AK對視,他側著臉,然後把手抽回去。
AK看著他,指著蕭媛媛冷冷地說道:“把她綁起來。”
“可是,他們怎麼辦?不殺掉嗎?”黑衣人不敢正視AK的眼睛。
“這是首領的意思嗎?”AK依然語氣冰冷地反問道。
黑衣人低下頭:“不是,但是屬下覺得留下他們就是一個禍害,既然已經通過他們找到了寶藏,不如把他們全殺了,永解後患。”
“這是首領的想法還是你自己愚蠢的想法?”
黑衣人沉默一會:“屬下也是為首領著想,為組織著想。”
很顯然,這隻是這個黑衣人自己的想法。
AK扭了扭脖子,關節咯咯響,他不再說什麼,咬咬嘴唇就一拳打在黑衣人的肚子上。
黑衣人順勢向後飛出一米多遠,嘭的一聲跪在地上,他咧著嘴低頭,胃裏的水都從嘴巴裏流出來,雙手歪著肚子。雖然他沒有叫出聲來,但看他的表情和動作就知道他的痛苦不低於周末。
另一個黑衣人已經把哭泣的蕭媛媛用同樣的方法綁了起來。
AK說道:“既然不是首領的意思,那麼,如何處置他們,由我來決定。”
從他們的舉動來看,可見他們一個有紀律的神秘組織,也可以想象AK口中的首領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坐在地上的周易看著這一切,也在努力回想著,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可是盡管腦子裏不斷的運轉,他還是沒法確定他們到底是什麼組織,但是唯一明確的就是——他們一定是衝著唐朝寶藏而來的。
“我再說一遍。”AK眼裏沒有透露出任何的感情色彩,有的隻是冷漠,他看了一眼其他黑衣人說道:“在這裏,在沒有我命令的情況下,你們誰敢再自作主張,我決定不輕饒!——走。”
他們都點頭默認。
看來在這個神秘的組織裏,AK的地位不低。
高個子黑衣人走過來扶起那黑衣人,他們跟著AK相繼走進洞口。
他們進入洞口後,神像又移動會原來的位置,把入口壓住。
“我去,這幫混蛋!”溫濤氣得瞪眼。
蕭媛媛已經停止了哭泣,但是看她的臉色,還是心有餘驚。
“小末,你怎麼樣了?還可以嗎?”周易問道。
“沒事。”周末已經緩過勁來,他坐了起來:“大伯,我沒事,隻是被那混蛋打掉了一顆牙齒。——您的脖子怎麼樣了?”
“沒事,擦破了點皮。”然後他歪歪頭對簫邦國說道:“老蕭。”
簫邦國會意地點點頭,然後做在地上艱難地挪動著身體,慢慢的來到周易背後,低下頭去用嘴巴撕咬著綁著周易手腕的繩索。
大概兩分鍾後,繩子被解開了。
“好樣的,老蕭。”周易活動一下手腕後就解開腳上的繩索,然後幫簫邦國解開手腳上的繩索。
接下來,他們把所有人都解開了繩索。
溫濤連忙走過去推神像,但卻是紋絲不動。
“怎麼辦?洞口又被封死了。”溫濤走下來焦急地說道。
“易哥,絕對不能讓他們把寶藏都搶走了。”啊幺說道:“要不然我們把洞口炸開吧,我車上有雷管。”
“對對,把洞口炸開!”溫濤的屁股上還有傷,但是現在他一心想著要尋得寶藏,而現在寶藏就在自己腳下,感覺就隻有一步之遙。更重要的是已經有人進去了,怕寶藏被別人搶先奪走,也顧不得屁股上的傷口,就要跑回車上拿炸藥。
“胖子站住,不能炸。”周易阻止他,然後看了一眼這座古廟:“古人在設計這個機關的時候,肯定也會想到後人為了取得寶藏會炸開洞口。所以,一旦引爆炸彈,即使這個炸彈的威力不是很大,不足以毀掉這座廟。但是極有可能會觸動到其他暗藏的機括,促使整座廟宇坍塌,到時我們不但得不到寶藏,還會命喪於此。”
“我們又不是傻B,在炸彈引爆之前不會跑到外麵呀?”
“我們當然會跑到外麵才把炸彈引爆,但是你想過沒有,一旦整座廟都坍塌了,這裏就成了一座廢墟,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準確地找到入口。沒錯,外麵的工地上是有挖掘機,但是你會開嗎?你們有誰會開挖掘機的?”
“我......”
周易跟溫濤一番交鋒後,溫濤被他的話壓得說不出來,的確,周易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溫濤如果就這麼巧合,真的是會開挖掘機的話,那麼他肯定會堅持要炸開洞口的。
或者不是他,而是這裏的任何一個人會開挖掘機,他都一定會堅持要炸掉洞口。可是放眼望去,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
“那我們不就要等到明天中午了?”溫濤說道:“AK那王八蛋此不是都把寶藏取走了?”
這時,簫邦國插上一句,他倒是沒有擔心AK會把寶藏取走,因為他知道這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他們雖然進去了,但是能不能活著見到寶藏那還是另外一回事,他遞給溫濤一根煙,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胖子,你這是在瞎操心,來,先抽根煙冷靜下,裏麵既然是藏有寶藏,就不會一路順風的,肯定會危險重重,他們能不能活著出來還很難說,就讓他們先為咱們探探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