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他們經過一夜休整後,疲勞感全部消失,第二天精神飽滿地沿著沙漠上唯一一條公路一直向西行駛。
在這荒蕪的沙漠上竟然還有這麼一條瀝青公路,說明這裏以前曾經繁榮過,後來不知出於說明原因而荒蕪了。
周易的車上播放著汪峰的歌曲《怒放的生命》,聽得讓人熱血沸騰,有種追夢的感覺,正如他們現在在尋寶的路上,應了心境。
兩輛車在公路上飛馳,揚起了一路的塵土。
就這樣愉快地行駛了兩個小時後,突然,周易一腳踩下了刹車,後輪在地上拖出一條刹痕。車上的人由於慣性向前傾了一下。
“大伯,你怎麼搞的呀?要停車也提前說一聲呀,搞什麼急刹車?前麵又沒有車,不怕追尾的,你這樣急刹車,倒是別讓後麵的車追了咱們的尾。”溫濤心中提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見啊幺的車也跟著停在後麵一米開外。
周易說道:“我們好像又回到原處了。”
“呀——不會吧?”溫濤不相信地外車外看了看。
這裏幾乎到處一樣的壞境,沒有什麼建築物可以作為參照,一片荒蕪。
周易不解析,直接下車往回走了十幾米,來到路邊的一塊裏程碑旁,他向四周張望一下,裏程碑上赫然標誌著13號公路,說明他們還是在這條公路上行駛。
唯一能夠證明他們是真的又走回原處的標誌是路邊的那一推垃圾,還有熄滅的炭火。
看著這些,周易皺起了眉頭,同時腦子裏麵也在回想著,一路行駛,就這麼一條公路也沒有什麼岔路,走錯路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為什麼又走回到原地了呢?周易想不明白。
這時,所有人也跟著走了下來。
“怎麼了?易哥。”對於周易的急刹車,啊幺不解。
“你們看。”周易指了一下路邊的垃圾:“我們又回到原地了。”
被遺棄在路邊的東西,他們太熟悉了,好像確實是又回到昨晚休息的地方了,可是還是有點難以相信的感覺。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並沒往回走或者進入其他岔道,都是一直往西方向行駛,怎麼就回來了呢?
“不會吧?”溫濤睜大著眼睛:“也許這些東西是別人留下的呢?我去證實一下。”
說完,他就走向那塊石碑,在石碑的下方有個小的斜坡,隻見溫濤走到石碑旁蹲下,好像在看什麼。幾秒鍾後,他即刻返回,神色驚慌地說道:“真的呀,我們真的是又回到原地了。”
周末覺得他現在說的就是廢話,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路邊的那些生活垃圾和那堆已經熄滅的炭火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於是周末對著他努努嘴:“明擺著的,問題是,我們為什麼會又回到這裏。”
溫濤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這些也有可能是別人留下的,不能充分證明,那邊就不一樣了。”
嗬?有什麼不一樣?難道那邊還有什麼寶貝不成?周末看著他,示意他解析一下。
“他娘的,肯定是昨晚烤的東西不衛生,老子吃了之後,半夜就鬧肚子,頂著寒風在那邊拉稀了。”溫濤摸摸自己的肚子,咧咧嘴:“我自己拉的,老子認得,別人肯定模仿不了,所以我肯定,我們真的是又回到原地了。”
我去,還真是徹底服了這死胖子,拉屎也能跟模仿扯上關係,難道他還能拉出個什麼奇淩怪狀來不成?
“行了,上車,我們再又一遍看看。”周易扭頭就走向汽車。
這一次,沒有之前的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他們都集中精神地看著前方,確定真的沒有走錯路。
兩個小時之後,汽車再次停下來,因為他們又看見了路邊熟悉的垃圾。
他們連忙下車。
“我靠,又回來了,看來我們遇上麻煩了。”周易無奈一腳掀起地上的沙子。
此時已經是中午12點17分,還好天氣陰沉,如果是頂著烈日在沙漠上,他們的水分會蒸發的很快,就是汽車的輪胎也經受不住長時間的磨損的。沙漠不同其他地方,溫度變化巨大,這一秒寒風刺骨,下一秒就有可能把人曬脫一層皮,脫水中暑而死。
“怎麼辦?要不然我們回去吧?”蕭媛媛露出焦恐的神情挽著簫邦國的胳膊。
簫邦國拍拍她的胳膊示意不要害怕。
“怎麼回?我們現在很明顯就是在兜圈。”溫濤攤攤手說道:“就算往回開,我們最終還是回到這裏,隻不過車頭方向不一樣而已。”他轉身瞭望一下四周:“難道這條公路其實就是一個圈環繞著沙漠?不如我們試著開進沙漠,也許能夠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