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鍾,懷裏的背包還在,當然裏麵的寶貝也不少。感覺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但是又好像一點也不踏實,不知怎麼的。好像做了一個夢,自己好像在一個一片雪白的無限空間裏飄蕩,總想飛到邊際,但永遠也夠不著。
醒來後感覺腦袋一陣悶痛,這種痛是從腦子裏滲出來的,不過隻持續了十幾秒就消失,整個人又恢複正常,背後的衣裳被汗水參透一大片,就好像是小孩子尿褲子似的,滿頭大汗。
“ 我這是怎麼了?”周末揉了揉太陽穴,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當他轉身過來時才發現旁邊的床位是空的,郝楓不見了。一開始,周末以為郝楓是去上廁所了,但是桌子上的大刀也不翼而飛。上個廁所也不用把大刀帶上吧?難不成是要用來刮屁股?這也太扯了,感覺不對勁,周末連忙跑去廁所,廁所裏空無一人。
出來後,周末在桌子上發現一張紙條,字條被一個茶杯壓在桌麵上,開始他潛意識裏隻顧著搜索那把大刀,所以沒有注意到壓在被子底下的紙條。
紙條上麵用楷書寫著:“周末,我走了,你不用找我,你也找不到我的,到時候我自然會去找你的,同時祝賀你,新的生命開始,郝楓。”
這樣的一句話讓周末感到極其的莫名其妙,心裏罵道,他嗎的,你要離開起碼也跟老子道個別呀,屁也不放一個就留張紙條跑了,這算什麼鳥事?
周末有些憤然,隨手一揮,紙條在空中飄蕩,悠悠的落在地上。
頓時,周末腦袋裏一陣空白,怎麼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失蹤了?到底是為了何事?郝楓這個家夥還好,起碼讓人知道他還是活著的。但是周易、簫邦國、蕭媛媛還有溫濤他們呢?無緣無故的失蹤了,還不知死活,真叫人揪心。
如今,周末完全沒有了方向,他想查明他父母的死亡真相,不是說隻要找到那批傳說中的寶藏就知道他父母的死亡真相了嗎?為什麼每次在好像快就要找到那批寶藏的時候,而線索卻又偏偏在這個時候斷掉了呢?這其中是不是有其他因素?會不會是有人為的因素?有人不想讓他們達到目的?
想到這,周末忽然想起了在醫院的時候收到的那封匿名信,難道是他們?但是一路上並沒有發現其他神秘人的跡象呀。
沒有發現並不代表就沒有發生,也許就他嗎的發生了,而周末他們當時沒有覺察而已。
對於寶藏,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比周末有興趣,當然,周末自問也是對那批寶藏感興趣的,但是他更加執拗於弄清事情的真相。
所以這樣一想,他們當中更不應該有人從中搞鬼才對,連對頭小敏現在都和他們合夥尋寶,她也沒理由搗亂才對。
那麼問題到底是出現在什麼地方呢?
周末想不明白,隻感腦袋又是一陣悶痛,幹脆就不去想了,搖搖頭。郝楓在紙條上留言到時候會去找他的,也許到郝楓找他的時候,事情將會是另一局麵。
如今也不知去什麼地方好,完全沒有了去向,周末決定不如就先回家吧。想想看,出來也有好幾個月了,也沒聯係過幹媽,想必她已經很著急了吧?也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不是周末不想聯係她,而是從那次事故後,他們掉進水裏手機和卡壞了,換了新手機和卡,沒有了聯係人。就算是他的幹媽打電話給他,那也無法聯係到的。
整理好行李,看著背包裏的金銀珠寶,周末愣了一下,自語道:“郝楓這家夥尋寶難道不是為了錢財?他走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拿走這些寶貝?難道是這家夥根本就看不上這丁點?不會的,他那本筆記本裏記載的到底是什麼內容呢?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周末忽然對那本筆記來了濃烈的興趣,隻可惜看不懂上麵的奇怪圖案。
吃了個早飯後,周末買了返程的車票,隻是不能直達,而是坐短途中巴到火車站,再買火車票直奔D市。
買火車票不難,難的是過安檢,背著那麼多的金銀珠寶過安檢,一旦被掃描出,他肯定被安保人員拿下的,一定會被當成不法分子扭送公安局的,到那時候就麻煩了。
還好,周末絞盡腦汁想了一個特別奇特的辦法躲過了火車站安檢,最後成功坐上開往D市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