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夕酒一時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下人也沒錯,刀都架脖子了,當然嚇得什麼都說了,她不怪他引了殺手進她房間,可是有誰想要她的命呢,還連累了無辜的人。
“你得罪過一個叫李常風的人?”司空允默疑惑地問,她身上的迷團還真是夠多的,他已經派人去調查那李常風是何方人士了,不過聽名字應該是個男人,可是據他所知,殤月宮除宮主外全是女子啊。
“你的意思是,昨晚的黑衣人是他派來的?”牧夕酒還是有些意外,不是沒想過,隻是不敢確定是他,還以為是流金賭坊的漏網之魚,畢竟李蒼風也就是他哥哥今天早上還親自上門提親。
“是怎樣的深仇大恨,值得他派殺手來殺你。”司空允默優雅地椅子上坐下,投給她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昨晚那個人真是殺手?”牧夕酒故作一臉懷疑。
“怎麼?你不信?”司空允默想著,要不是已經把那人給解決了,真想帶來給她親眼見證一下,“要提頭來見嗎?”
“不是都說殺手很厲害麼?哪那麼容易就被你打暈?”牧夕酒無情地翻了個白眼。
“你的意思是那殺手非把你砍了才正常對吧。”司空允默不禁有些同情起那殺手,他死得也太冤了,要不是他覺得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簡直是一件不費吹灰之力的事,因而一時大意,再加上沒料到一個弱女子閨房裏居然還藏著一個武功高手,這才不幸地被人一下從背後偷襲成功,哪怕他用心一點,牧府也不可能如昨晚般平靜了。
“也不是啦,謝謝你救了我。”牧夕酒由衷地感謝,要不是他,說不定她昨晚真的掛了。其實這件事跟他也有關係,試想要不是他那天把她擄到城外,她也不至於進城時遇到李常風那無賴調戲,也就不會踢殘對方,可畢竟也算他把她救出風情樓,想想還真夠糾纏不清的。
“以身相許的話,我可以考慮接受你的謝意。”司空允默又一臉痞子樣。
“滾!”牧夕酒不客氣地怒吼,屋子裏的燭光都被她的氣場震懾,燭影搖了搖。
“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司空允默翹起二郎腿,晃啊晃啊的,一副十分欠揍的模樣。
“你是不是很閑,沒事做?”牧夕酒有種想上前海扁他的衝動,好吧,她不是他的對手,忍忍忍!
“勉強算是吧。”司空允默伸了伸懶腰,他其實也主要是在找案子的線索,想到昨晚好不容易逮到了個人,還以為能有突破性進展,結果跟殤月宮一點關係都沒有,真夠令人喪氣的。
“那你幫我個忙,絕對驚險刺激,保證你不會後悔?”牧夕酒故意誇大用詞,想引起他的興趣。
“幫你忙可以,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和李常風是如何結仇的?”
“成交!”牧夕酒回答得很爽快,生怕他會後悔似的,氣憤道,“其實,還不是怪你,那天把我扔在城門口,結果我一人進城就遇上了一個流氓,他就是李常風,還硬要搶我去做他的第幾房姨娘,我一氣之下踹了他一腳,把他給踹殘廢了。”牧夕酒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出自己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