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銘死後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就在市殯儀館為他舉行了規模龐大的葬禮儀式,參加葬禮的人有兩千之多,他的妻子與兩個“兒子”在他的遺像旁哭的死去活來,逢場作戲。
而那時的蕭然還在天湖遊玩,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直到三天後,知道爸爸去世的蕭然才趕回了家裏,拜那個女人與他的兩個兒子所賜,自己連爸爸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蕭天銘唯一的親生兒子也沒有能送他最後一程。
蕭然回到帆布小屋內,拿著爸爸的骨灰,心情無比沉痛的來到了那天尋死的棧橋之上,站在護欄上的蕭然打開了蓋子,把骨灰撒了下去,隨後骨灰盒也被他丟進了水裏。
爸爸,你沒有死,你會永遠活在這裏,蕭然看著飄落的骨灰,右手纘起拳頭,拍了一下心口。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蕭然一直與白叔生活在這裏,開始了新的生活,每天與白叔在這一片地方騎著三輪小車收垃圾,賣垃圾。
蕭然的改變讓白叔都不敢相信,這個生在“上流社會”過了十七年用嬌生慣養都不足以形容的那種奢侈的生活,一下子淪落至此的公子,極端的反差不但沒有打倒他,反而在幾天的時間內就適應了,不但適應,還主動要求出去與自己一起收垃圾。
三個月如一日,與他一起每天在外麵收垃圾的蕭然已經脫胎換骨,沒有了一點以前的影子,如果不認識他,絲毫看不出這個麵貌清秀的男人的曾經,讓人聽了嚇一跳的身世。
即使是落魄了,他能放下麵子嗎?能放下尊嚴嗎?能受得了別人的白眼嗎?能吃的下低於一打錢做的飯菜嗎?能睡的了擱背的硬板床嗎?能改掉他從小到大慣出來的野性嗎?
蕭然用實際行動告訴了白叔,這些他都做到了,他都放下了,換來的是比以前堅毅千倍的心髒。
“蕭然,今天咱不在家吃飯了,找個小館子出去搓一頓吧,慶祝一下你的生日。”剛剛爬上來的白叔來到門外,對著剛進屋的蕭然喊道。
蕭然轉過身,撩了一下劉海,對著門外的白叔抿嘴一笑,眼睛眨啊眨的,嬌聲嬌氣的說道“叔叔別急嘛,人家要換衣服呢,你可不要偷看哦。”
看著蕭然學著女人的樣子翹著蘭花指扭扭捏捏,嬌羞的看著自己,白叔渾身一哆嗦,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這孩子除了那根棍棍與平整的胸部,基本上沒有什麼男性特征,中性化的嗓音,清秀的臉蛋,淺淺的酒窩,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櫻桃般的紅潤小嘴,白玉般的脖頸上看不出一點突起的喉結,修長的身材,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手,更要命的是一米七五的個子竟然長著一雙三九碼的小腳。
當初白叔救蕭然的時候看到他的臉還以為他是個女人,直到背他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一個東西的時候,白叔把昏迷中的蕭然放下,哆哆嗦嗦的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後,才知道這是一個男人···
現在白叔看到蕭然的臉都還有點恍惚,為什麼一個男人會長有這麼一張絕美的臉。
居然與這樣一個男人三個月來同床至今,不得不佩服自己莫大的勇氣啊,這算是老牛吃嫩草嗎?
蕭然依然在那俯首弄姿“勾引”著他,白叔長歎了一口氣,對著蕭然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
看到白叔的舉動,蕭然裝作害羞的樣子,低下頭含情脈脈的邁著小步子走了過去,屁股還以扭一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