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婆婆的話音剛落,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就從地下鑽了出來,雖然她出場的方式有點不大講究,但其身姿卻是給人一種出塵之感。
而且特別是她那張蒙著麵紗的臉雖然無法讓人看清,卻是給人一種別樣的氣質,簡直可以與柳茹相提並論了。
不,在幾番相處下來之後,柳茹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經越來越差了,若是論身姿的話自然是纖腰翹臀外加一對圓潤飽滿之物的柳茹更勝一籌,但若要論氣質的話則很明顯是那宛若仙女一般的白衣女子略占上風。
別的先不說,但說就我現在這副眼神看啥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但當我一眼看到那白衣女子之後就立刻被她的氣質給驚豔到了。
而在從地底下冒出來之後,那被稱為白霏霏的女子卻是語帶一絲可惜之意的輕聲開口說道。
“槐婆婆你太沉不住氣了,若能再等...”
不等白霏霏把話給說完,那槐婆婆立刻便怒氣衝衝的開口打斷道。
“等你出來我這把老骨頭早就成渣了,廢話少說趕緊跟我一起聯手殺了這柳老三,免得再出什麼麻煩,不要忘了,你可有把柄在我的手裏。”
聽到槐婆婆的這番話,那白霏霏先是輕輕一歎,繼而便轉目向著那已經現出原形的柳大當家開口說道。
“我已經造了太多的殺孽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如果你肯投降並交出大當家這個位子的話,那我可以...”
又是不等那白霏霏把話給說完,那柳大當家便立刻暴跳如雷般的怒聲開口開口打斷道。
“我呸,就憑你一隻母兔子也想讓我給你投降,你做夢!”
雖然話說的很是果決,但那柳大當家卻是並沒有立刻動手,很明顯,對於槐婆婆跟白霏霏的聯手他還是感到有一些忌憚的。
而那白霏霏在一連兩次被人把話給打斷之後,卻是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十分和善的再次輕輕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這一戰你我兩方都死傷慘重,如果再繼續打下去的話等那些陰兵打上門來,我們兩方都...”
這些木頭疙瘩似乎都有打斷人說話的習慣,又是不等那白霏霏把話給說完,柳大當家便立刻怒聲開口說道。
“我呸,虧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話,如果不是你挑起事端我們會打起來?今天你要有本事的話就將我給殺了,要不然的話我柳氏一族絕不會成為你這隻母兔子手下的走狗。”
柳大當家的話剛一說完,那白霏霏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呢,反而是一旁的槐婆婆強搶先開口說道。
“還跟他費什麼話?趕緊動手!別忘了你請我當內應的時候可將你族的信物壓在了我的手裏,你最好不要逼我翻臉!”
一聽這話,那白霏霏卻是再次深深歎息一聲之後便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就動手吧!隻要你開口求饒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白霏霏的話音剛落,那槐婆婆便立刻搶先出手,隻見無數長有弄滿蛆蟲的樹根瞬間從地底下鑽了出來,將那柳大當家給困在其中。
雖然她出手的動作很快,但卻並沒有搶先攻擊,很明顯,她一是忌憚柳大當家的手段,二是想要那白霏霏先出手。
而在她揮動自己的根須斷了柳大當家逃跑的去路之時,那依舊成原形狀態的柳大當家卻是揮舞起他那嬌嫩的紙條卷起鬼頭大刀便斬了過去。
但就在他剛把鬼頭大刀舉起,還未來得及砍下之時,那白霏霏卻是忽然出手了,隻見隨著她衣袖一揮,一條如雪般潔白的雲袖便立刻向著那柳大當家席卷而去。
還別說,這白霏霏還真有兩下子,就她那兩條大長腿動起來整個人就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白蝴蝶一般到處都是她的身影,但卻永遠無法讓人猜到她下一秒會出現在什麼地方。
我已經親眼看到那柳大當家已經揮舞了四五刀,但卻連人家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反而還被打的枝葉橫飛。
眼看那柳大當家已經在白霏霏與槐婆婆的聯手攻擊之下已經落於下風,甚至都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我不禁眯著眼睛下意識對著身旁的柳茹開口問道。
“喂,你就這樣一直看著啊?”
“不然呢?”
在聽到我的問話之後,那柳茹卻是語氣極為冷淡的轉目開口回答道,她這副語氣就彷佛那些傷亡慘重的族人跟她沒有半毛線關係,那被人打的落花流水之人根本就不是她爹一般。
而我在聽到她的反問之後,卻是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這才壓低聲音輕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