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心人沒有用同樣的方式報複回來絕不能說明他有多麼的大度,隻能說明他足夠的理智且富有經驗,畢竟他活了那麼多年,又幹了那麼多的缺德事,像這種低級的錯誤他是絕對不會犯的。
所以即便他臉上滿是憤恨之色,但卻並沒有戲弄羞辱那幾個被擒住的紅衣女,而是命美人柳上麵的人臉飛速將其啃食殆盡。
而在那幾個紅衣女正被啃食的同時,剩下的那七八個紅衣女們臉上卻滿是氣憤與猶豫之色,但卻沒有一個人肯開口說話。
最終,還是那一向最能說會道的幽蘭率先開口說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我們幾個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與其在這裏無所作為還不如先離開這裏再做別的打算呢。”
在不久的之前,那幽蘭還是屬於寧死不肯放棄的領頭者,但現在她卻又第一個說出來要逃走的話。
她的這番話立刻就引來了另外兩個女人的複議,很顯然,她們已經有些害怕了,並不想再像自己的同伴那樣去送死,想要離開。
而包括金梅在內的剩下那幾個女人卻是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紛紛雙目直勾勾的盯著那幾個已經被啃得麵部全非的同伴。
接著,那金梅便不當幽蘭再次開口勸解便搶先一步開口問道。
“我們來的時候有多少人?現在又剩下了幾個?我們的姐妹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終於走到現在這一步,如果你們要覺得這樣做對得起她們的犧牲,那你們走願意走就走吧,我自己一個人留下!”
很顯然,金梅是一個比較講義氣的女人,她在紅衣會中的人緣跟威望也很是不錯,她這番話剛一說出口,便立刻有幾個女人表示要跟她同生共死。
至於以幽蘭為主那夥主張離開的人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卻是紛紛沉默了下來,從她們的眼神之中我能看出來,她們依舊很想離開這裏馬上逃跑,但卻隱隱有些擔憂。
而她們擔憂的對象不是跟她們拚了個你死我活的食心人,而是以金梅為首的那幾個同伴,很顯然,她們也意識到如果自己就這樣丟下自己同伴逃跑的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一種叛徒,而無論在什麼地方,叛徒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一時之間,兩夥人都就此沉默了下來,想留下和想逃跑的都互相瞪著對方,中間稍微保持了一點距離,火藥味很是濃鬱,似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
而我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卻是徹底的無語了,妹的,大敵當前她們竟然還有心思玩內鬥,看來那句話說的果然沒錯,最堅固的城堡往往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因為已經認定如果那食心人不死的話,那麼未來死的人就一定是我,所以在看到她們兩夥人已經逐漸產生出敵意並準備大打出手之後,我連忙急聲開口喊道。
“喂,你們是不是傻啊?食心人那老家夥之前跟你們打了那麼長的時間,就算是鐵打的也快要被你們給磨的沒力氣了,別看他現在厲害的不行,我估計著他就是強弩之末,因為我們已經把那顆美人柳的根須給破壞掉了,大家堅持住,就算是拖我們也能拖死他。”
這話我說的很有水分,因為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給那些紅衣女們一個希望,那麼是一個假的希望也能讓她們重新鼓起勇氣跟那食心人拚個你死我活,而我和薛夢嬋則可以趁機搞點事情。
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剛把話給說完,最先響應我的竟然是那主張逃走的幽蘭。
“他說的沒錯,我們就先跟他耗著,看誰能先耗得過誰,反正他現在已經跟那顆怪樹融為一體了,又沒有腳來追我們,大家先離他遠一點再說,以他對生命的渴望是絕對不可能永遠的跟那顆怪樹融為一體的。”
說著,那幽蘭便大手一揮,然後快步想著我和薛夢嬋所在的方向跑了過來,氣的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妹的,原本我還想著讓她們繼續上去當炮灰,我跟薛夢嬋在後麵撿漏,看看有沒有機會趁亂給那食心人來個狠的,到時候能成功就成功,不能成功我們兩個起碼還有逃跑的機會。
誰知道幽蘭這女人狡猾的很,竟然不但沒有任何要跟那食心人繼續死磕的意思,反而還趁機忽悠著同伴跟我一樣躲在旁邊看戲。
幽蘭的這番話立刻引來那兩個已經失去勇氣女人的響應,二話沒說她們就跟著幽蘭向著我和薛夢嬋的方向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