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的真相總是令人大跌眼鏡。
先不說這反常舉動的韓世傑他到底看見了什麼,亦或者是發現了什麼。咱們還是繼續看向秋墨與韓毅這邊。或許,我們能從他倆的對話過程中發現韓世傑為何如此反常的一些蛛絲馬跡。
“我們可以這樣、這樣……。”秋墨湊到了韓毅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些什麼。
“啊,這,這能行嗎?”韓毅聽到後有點兒不可思議的看著秋墨。
“那除此之外你又有何辦法啊?”秋墨看著他,故意用著質問的語氣回問道。
“可,可是……。”韓毅似乎還是很難接受秋墨所說的話。一時之間,他突然停了下來,在那愣了有好幾秒。
秋墨並沒有急著催他到底同不同意。在韓毅的麵前,他掏出了一根香煙。在他的打火機點燃了他嘴裏的香煙之後,他才淡淡的看著韓毅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所做的那些渾事,隻不過我是不願意將這破事給說出來而已,我想你自己心裏也是很明白的,你……。”說到這,秋墨故意停了下來,然後又靠在了韓毅的耳邊輕聲說:
“你那底下的“東西”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壞了,你怎麼可能會生出一個這麼大的兒子出來呢?”
韓毅聽聞後那是一臉震驚。他抓住了秋墨的領帶,看著他質問道:“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你就不必多問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目前的選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兒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他是你當年……。”
“夠了。”
韓毅突然喊了一句,打斷了秋墨接下去所要說的話。他緩緩的放下了抓著秋墨領帶的手,說:“我的事不用你來指手畫腳。”
“最好是這樣。”看到韓毅的神情有點兒憤怒了,秋墨也隻好轉移另一個話題朝他詢問道:“那你到底同不同意我所說的。”
“就算不管我那沒用的兒子。但你我身上的把柄不是還都攥在他葉宇聲的手上嗎?你能讓我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背叛他嗎?”韓毅看著秋墨問道。
秋墨掐斷了手上的煙灰,說:“有一個地方你弄錯了,這筆記本目前那可不是在他葉宇聲的手上,而是在秋曉淵和劉三兒的手裏。”
“就算在他們兩人的手上那又有何不同。”
“不不不,這可真是有區別的。”秋墨趕忙回答道。
“在他的手上,那就成了威脅我們兩人的把柄。而在秋曉淵和劉三兒他們第三方人的手上,那就成了威脅我們三個人或者說更多人的證據。所以說,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想我剛剛對你那麼說你應該就清楚了把。”
韓毅又陷入了一陣沉思,一旁的秋墨也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因為他相信,聰明人會站在聰明的位置上的。
過了有好一會兒,韓毅他才下定了決心,說:“那我就暫時按你說的去辦吧。”
秋墨站了起來,伸出了手,說:“合作愉快。”
韓毅看著他,也握住了他的手,回道:“合作愉快。”
這一邊,韓毅和秋墨好像已經達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另一邊,還在他們對麵的茶葉店裏,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說話的韓世傑他目前的情況那可不算太好。
我們也在韓毅與秋墨的隻言片語中得知了他為何如此反常的舉動。那就是一塊紅布包,一塊上個世紀的那種老土的,布滿大紅花紋的紅布包。
我們能夠看見,被他扔在地麵的紅色布巾上放著一張很老幾乎發黃的證件,而這證件的封麵用著紅色印著大大的三個字:領養證。
看著這上麵的三個字,韓世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自己的那段傻比似的童年旅程:
他最初的記憶就隻有他的父親韓毅了。他腦海裏的媽媽就隻剩下連記憶都不是的那一小段模糊的身影。而據他父親的話來說,母親她是得了急病而死的。至於是什麼病或者是什麼原因,韓毅那就沒有再多對韓世傑多說些什麼了。
韓毅的話,並沒有讓當時還是小孩紙的韓世傑感到有什麼不對。直到他與好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夥伴鬧起了矛盾打上一架之後,他才第一次對他父親所說的話產生了質疑。
“你這個從石頭裏蹦出來的韓世傑,我們才不和你玩。”
“不,我不是。”
“你這個從石頭裏蹦出來的韓世傑,我們才不和你玩。”
“不,我不是,我不是啊。”
當韓世傑在童年時期也想像別的小孩子一樣與小夥伴一起玩時,上麵的那段對話每一次都會成為韓世傑與他們之間據理力爭的焦點。每一次,那都是韓世傑被他們這句話而弄哭跑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