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而。就在柳袁已經感受到那種陰氣森森的鬼炁波動離他已經近在咫尺,而自己的元炁護甲也幾近震碎時。突然的,卻感受到身體似乎被什麼如玉般的東西給包裹住了一樣,很爽,很舒適。而待柳袁緩緩回過頭的時候,徐海博和蕭仁康的身影,便突然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是馬形白玉墜的防禦之力嗎?這十二白玉墜果然非同凡響。”
看到徐海博年輕的模樣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柳袁那懸著的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而此時的蕭仁康,那兩隻微眯的眼睛,也是睜大了一些。他看著虛空而立的關正雄,朝其擺了擺手不可思議的道:“用逆炁之陣啊。為了對付我們,關盟主你這還真是大手筆啊。”
“好說,好說。十五年前的那一戰,就是你害得我差點功力大退,猶如廢人。而如今,我也能趁此時機把你們給辦了。”
那關正雄說著,兩眼直立。而後,他輕拍了拍手掌,頓時。在他身後的空間裏,便又緩緩的出現了另一道老者的身影。
而這老者剛一出現,他便對著關正雄問了一句:“十五年前,就是那人,把你打成重傷的?”
“是的,左老。”
關正雄在這神秘的老者麵前。微微的俯了下身子,對著那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
而那橫空出現的老者。遠遠一看,就猶如一縷嫋嫋的輕煙,沒有實質。但仔細一瞧,卻發現其雙眼裏帶著一絲隱隱的黑漆色。與這幾乎透明的輕煙,形成了一絲強烈的對比。
再加上其身上穿的一件淡黑色的道袍。看著,就像是一個隱身人被人潑了黑墨汁似的。但其身上所散發的鬼炁波動。卻連一旁的關正雄,對此也是自歎不如。
“馬形白玉墜,豬形白玉墜。看來這次我們異界天堂,也要收進幾枚了啊。”
那老者也就是左長老在一見到徐海博和蕭淵脖子上佩戴的白玉墜時,那兩眼中閃過的一絲貪婪,也盡收在蕭仁康等人的眼裏。
當下,那左長老也是不由分說的。其體內雄渾的鬼炁,也逐漸的開始發動了。
頓時,在那左長老的周身。便彌漫著一股死氣沉沉的能量。那種能量,似乎什麼有生機的東西隻要沾上一點,便會徹底的化為死物。
見此,關正雄這老賊也是會心一笑。其手心操控的逆炁之陣,範圍也由柳袁那一點地方擴展到了整片異界天堂。
那帶著密密麻麻古老字符的陣法。正散發著那幽深黑暗的陰幕,徐徐的在地上緩緩的盤旋著。
霎時,蕭仁康等人體內運轉的元炁。就好像是加了一道厚重磨盤似的,有點兒難以施展出來。
“海博,柳袁。這陣法有點蹊蹺,你們還是趕快帶人走,我在這裏擋住他們。”
望著腳下徐徐旋轉那數百丈大小的詭異陣法,蕭仁康的神情當下也是一暗,其手上的元炁也緩緩的變幻出了本炁金繩。也盤旋在其腳下,以抵擋這詭秘的陣法。
“班門弄斧,看我先將那豬形白玉墜收了。”
見徐海博和那個柳老頭已經架著蕭淵鑫銳兩人往外出逃。當下,那左長老也是將其體內鬼炁發揮到極致。一股帶著蓬勃雄厚的黑色鬼炁,在閃過一道黑芒後,以劃破三維的時空,直衝衝的朝徐海博等人出逃的方向飛來。
“蕭淵。”
見那黑色鬼炁直衝衝的朝蕭淵的方向而去。當下,蕭仁康也是情不自禁的喊了起來。其腳下盤旋的那條本炁金繩,也加快了速度朝蕭淵的方向奔去。手勢,也緩緩的變幻起某些印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