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不錯。”
一踏入林媚兒的閨房。
映入秋曉淵眼簾的那古色古香的木質大床上懸空著的一把熱氣撲鼻的鞭子便首先吸引住了秋曉淵的目光。
隨後還有牆壁上的那副描畫的十分端莊美豔的古代仕女圖,身前造型獨特的朱窗,還有朱窗下的帶有極其濃重年代味道的老式梳妝台上的大銅鏡。
再透過大銅鏡上那隱隱約約反射而出的鏡像畫麵。
站在門邊的秋曉淵。
此時能清楚的看到銅鏡裏的那粉紅帳幔裏正在熟睡的曼妙女子。
“膚如凝脂,長發及腰。藍裙素裹,杏眼微合。鼻翼白挺,朱唇輕啟。束腰纖手,還真是……。”
“腿長臀翹啊。”
說著說著。
當秋曉淵無聲無息的就來到一動不動的林媚兒床邊。
在伸出了一隻手指輕輕的將麵前粉色的帳幔撥開後。
首先。
便是一襲十分透徹心底深處的少女體香幽幽傳來。
“這種味道略有點接近薰衣草。雖然此花幽香撲鼻,帶給人一種靜逸安適之感。不過比起我那秋夜的茉莉花香,那還是略有點不足呢。”
秋曉淵沉醉於其中的味道直到徹底滿足後才緩緩睜開的雙眼。
眼前。
林媚兒那一襲傾國傾城之貌,一張粉嫩微張之唇,一對白皙光滑之肩,一具修長挺翹之體。
如若不是被藍裙素裹也遮擋不了的雪白酥胸上懸浮著一個藍色光團,充滿著死寂的東西在提醒著秋曉淵的話。
恐怕這個時候的秋曉淵都快要忘了自己來這裏到底是要幹什麼了。
“冷靜,冷靜。這個時候絕對要冷靜。”
坐在林媚兒的床邊。
雖然秋曉淵的心裏已經提醒了自己很多遍了。
但一個正常“雄偉”的男兒本性如遇這種天賜良機。
縱然是曾經有過一次雨露交歡經驗的秋曉淵。
其陡然腦海裏突然閃現的一個大膽想法與疑惑。
也是隨之猶如揮之不去的蚊子般一直在秋曉淵的耳邊嗡嗡響。
而這個大膽的想法和疑惑那就是:
“如若這個時候的秋曉淵依靠蕭老弟的肉身和林媚兒XXOO的話。那麼爽的人到底是他寄魂入蕭老弟肉身軀殼的自魂體秋曉淵呢?還是說是蕭老弟的身體?”
扯遠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秋曉淵。
縱然林媚兒在其眼前猶如任他玩弄般可以為所欲為。
但奈何做為中國古代封建家庭下早熟長大的男子-秋曉淵。
除了自己許下了承諾,認定的唯一一個妻子陳香君之外。
知道男人與丈夫這兩個字卻代表兩種不同定義的秋曉淵。
他還是知道什麼是風流,什麼是風度的。
當然了。
這也並不是說秋曉淵就好像是一個站在道德法律至高點的聖人一般,不食煙火,高冷裝X。
麵對麵前既漂亮又根本不能動彈可以猥瑣欲為的美眉。
秋曉淵底下。
哦,不。是蕭老弟。
他那壓製不了,掩蓋不住,早已突破天際的“珠穆朗瑪峰”。
早已是將秋曉淵的正麵形象給徹底的出賣了。
和床上的林媚兒XXOO。
這幅酒肉玉林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