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很好,父親不用擔心。”
“是在想豆無藥的事情吧!這件事交給父親好了,你也快點去睡吧。”
“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
郗初炎到嘴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郗學景已經移步出了房間,空氣中隻留下了郗學景從遠處傳來的聲音。
“明天你就能在王府看見豆無藥了!”
郗初炎無奈,脫下鞋子坐在床邊,第一次正式了自己的審美觀,他……似乎有些過於強壯了!他看到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真的不太一樣( ̄. ̄)
——
回到住處的豆無藥,拉著夏至的手不放,撒嬌道:“夏至小姐姐,今晚你陪我睡嗎?”
“小姐,這不太好吧!”
夏至誠惶誠恐,仿佛又回到了小姐第一次叫她小姐姐的時候。
“沒什麼不好的。”
豆無藥搖著夏至的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夏至。
夏至突然腦子就一熱,心一軟,說:“好。”說完她就後悔了,她隻是一個丫鬟而已,怎麼能答應和尊貴的小姐睡在同一張床上。
夏至帶著誠惶誠恐的心,不安的躺在了一側。
話說,木茶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目前還是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被念叨的木茶在黑夜裏打了一個噴嚏,攏了攏身上單薄的一件長衫。
她嘟囔道,“怎麼就不見這人回來呢?明明守在門口的侍衛說,小世子下午出去了啊?”
原來她一下午就跑到郗王府的門口堵人去了,可惜她在下午上茅廁的時候,郗初炎出去了,郗初炎回來的時候,又走的後門,她能賭到人才怪嘞!
可是木茶不知道呀,她就坐在郗王府大門的對麵的一塊石頭上,就這麼等著。
——
天微微亮起來,郗學景穿著朝服打算去上早朝,一走出府門就看見了對麵倒在地上的木茶,他可嚇了一跳,要是在他的府前出了人命,他的王府就得要幾天不安寧了。
“風繆,你去看看對麵那個姑娘,本王記得她是豆家的一個小丫鬟,躺在路邊怪不好的!”
郗學景叫了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過去瞧一瞧。
風繆大了一聲是,腳步如風的瞬間到了木茶的身邊。
他俯下身子將人抱起來,抓過身來對郗學景說:“王爺,她是發燒了!”
“哦!”
郗學景這下放心了,“那你把這姑娘先暫時安排到府上,叫來郎中給她瞧一瞧。今天你就不用陪本王一起去皇宮了。”
“王爺,還是叫上玉麵吧!”
“也行,你再去通知一下玉麵快點過來吧!”
“是。”
風繆抱著木茶離開,郗學景拉住一頭棗紅色的汗血寶馬,一個瀟灑漂亮的翻身到了馬背上,他拉著馬慢悠悠的在府前轉悠著,等另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玉麵出來後,兩人一同騎著馬去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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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茶還是沒有回來,夏至有些擔憂她的安全,最後選著告訴了豆無藥。
“小姐,自從昨天下午,就再也沒有看到木茶了,有人看見木茶出府了,但是木茶沒有向小姐說明她要離開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