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無藥最近出了一些事情……”
郗初炎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郗學景,郗學景聽了之後托著腮陷入沉思,半響後,他說:“還有什麼事情?”
郗初炎想到自己來找父親的目的,他說:“父親,你知道上次讓我自己找的那個錦囊的來曆嗎?”
“哦,那個錦囊啊!”
郗學景瞬間就想到了當初他的父親對他的嫌棄模樣。
郗學景掩飾掉他有些尷尬的麵色,輕咳了一聲說:“當初那個錦囊是你爺爺交給我的,說是讓我好好保存,在往後轉交給你。關於它的來曆,我也不知道。”
“好吧!”
郗初炎歎了一口氣,神色有些落寞,錦囊裏的那個紙片上寫的“無藥”,是不是指得無藥妹妹?
郗學景見郗初炎一副難以打起精神的模樣,關心的詢問道:“初炎,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沒有,父親,你多慮了。”
郗初炎正了正臉色,一本正經的胡扯,“父親,我與彌生還有事情需要商量,先走了!”
“嗯。”
郗學景等郗初炎離開後,喚來一位身穿玄色長袍,戴著黑色紗帽的男子過來,對著他的耳邊耳語了一些話,隨後,那個男子帶著郗學景交給他的任務離開了。
—
郗初炎從郗學景那裏離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他躺在矮塌上反複地思考著“無藥是最好的藥”這句話到底在暗含著什麼意思。
他想著,不知不覺中反而睡著了。
夢中的光景有時美好,有時殘忍。
西斯陸地是一塊剛剛被發現的大陸,孫書揚為此十分的高興,他是這次發現新大陸的重要人物,等他回到南疆後,大王一定會將這塊新的大陸封賞給他,他也能一躍成為一塊領土的藩王了。
帶著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他和他的隊伍踏上了這片還未被開采過的,長著茂密樹木的大陸,遮天蔽日的樹木,伴隨著偶爾傳來的野獸吼聲,讓一群人的心裏發毛。
其中一個年齡很小的男孩,有些害怕的說:“孫首領,我們撤退吧!這裏好像有野獸,我們打不過野獸。”
孫書揚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小山,既然膽子這麼小,當初就不要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們。”
易小山聽見此話沉默了,但他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他們這群人,一開始的時候有四五十個人,而現在剩下的人連一般都不到,他們無一不是在途中犧牲了。
如果不是為了拿到大筆的獎賞,他易小山早就離開了。
孫書揚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小山,既然膽子這麼小,當初就不要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們。”
易小山聽見此話沉默了,但他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他們這群人,一開始的時候有四五十個人,而現在剩下的人連一般都不到,他們無一不是在途中犧牲了。
如果不是為了拿到大筆的獎賞,他易小山早就離開了。
“楊首領,你就不要嗬斥小山了,他在我們這裏年齡最小,難免會害怕一些。”
出聲的是吳海,吳海今年三十二歲,家裏有妻子和一對可愛的龍鳳胎兒女,他這一路上都十分的嗬護易小山,因為易小山總能讓他想起自己的一雙兒女。
“吳大哥,我不是害怕,而是那個聲音聽起來,真的很像我們之前遇到的一種野獸,舒莽。”
易小山向吳海靠近,他覺得背後有一道眼神在盯著他們這一行人,他本能的向一直嗬護著他的吳海靠近。
易小山隻到吳海的肩口,吳海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看向孫書揚說:“孫首領,我也覺得是。”
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那野獸的吼聲是舒莽的吼聲。
不禁都有些害怕,在原地停止不前了。
“吳海,叫你和易小山閉上嘴巴!”
孫書揚回頭瞪了一眼吳海和易小山,現在人心惶惶,該如何前進。
舒莽是巨蟒的一種,然而,不同於巨蟒的是,舒莽不是爬行的動物,它長有四隻腳,可以向猛虎一樣行動快速迅捷,它隻有尾巴和頭部像蟒蛇,尾巴很長,很靈活,能夠將一個人纏繞住,令其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