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學景看著溜的賊快的郗初炎,心裏mmp,臭小子,這麼大一個場子,自己倒是不意氣的先溜了,留下他這個做爹的來應付,真不知道心疼他爹先是準備了這麼大一場宴會,又是應付眾人的。
不過,看在豆無藥的份上,郗學景不耐其煩的應和著眾人,這種事情他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
宴會如何笙歌燕舞已經與離開宴會的兩人沒有了任何關係。
郗初炎抱著豆無藥飛到了一顆參天大樹上,他指著萬家燈火說:“如何?”
豆無藥明白他的意思,他在變著法兒的安慰她,“嗯,不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無藥,你有什麼心結嗎?”
郗初炎隻能從這方麵想了,否則要如何解釋豆無藥的變化。
豆無藥咬著唇,眼光流轉,看著燈火,聲音平靜的說:“沒有。”
她不想說,不想啊!她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她是病了嗎?以往她從來沒有因為看到她不喜歡的場麵而做出不喜的表情,豆無藥一頭紮進了郗初炎的懷裏,喃喃道:“初炎哥哥,我沒有什麼心結,隻是今日有些不開心。”
“不開心嗎?”
郗初炎想了想,他麵色發燙的說:“那我給你唱歌吧!”
“好。”
“呃……好的!”
郗初炎硬著頭皮,清了清嗓子說:“我要唱了啊!”
“嗯!”
不再猶豫,郗初炎不成調的詞曲就在今晚的夜空裏回蕩著。
“抱著你的時候,這世界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貪戀著你的溫柔,不畏懼世界叵測,世界叵測你抱緊我,隻想在你耳邊唱歌……抱著你的時候,這世界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貪戀著你的溫柔,不畏懼世界叵測,世界叵測你抱緊我,隻想在你耳邊唱歌……”
他低低的重複著這幾句話,豆無藥難得的沒有笑出來,她的小手抓著郗初炎胸前的衣襟,低低的附和著,試圖將郗初炎的聲調帶回來。
不過,帶著帶著,反倒是豆無藥跟著郗初炎的調兒來了,“噗嗤”,豆無藥真心不是有意破壞這種難以言說的氛圍。
“初炎哥哥,你還記得啊!”
當初她教郗初炎唱歌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嗯,一直記得!”
郗初炎說的不好意思,結結巴巴的說:“我,我知道不在,不在……調上……”
郗初炎越說聲音越低,突然他大聲的說:“無藥妹妹,你能開心的笑了就好,嘿嘿!”
豆無藥抬頭,在月光與燈火下看著郗初炎潔白的牙齒完全裸露在外麵,他又在傻笑了!豆無藥看著看著,也癡癡的笑起來,心想,這樣真好。
宴會散了,豆無藥跟著豆氏夫婦也走了,郗初炎打了一個哈欠對彌生說:“彌生,明天雞鳴時叫我。”
“世子,這也太早了,彌生都起不來!”
彌生帶著驚訝和不解,說:“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明天也不需要早起。”
“嗯,我知道,明天給你放假~”說著的時候又打了一個哈欠,“但是明天早上雞鳴時一定要把我叫醒來,否則克扣你的月錢!”
“啊!知道了世子!”
彌生可不想被克扣月錢,連忙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