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琪,莫要節外生枝!你應該知曉我們來峨眉的目的。”

“切!你是香主,你說了算!”

那位香主見王世琪吊兒郎當的答應,微微瞪了其一眼後,衝著花無缺拱拱手道,“這位公子,我家屬下多喝了兩杯,剛剛皆是酒後胡言,請不要見怪。”

說完,再次拱了拱手後,衝著手下人一揮手,便當先向外走去。

“你以為侮辱了移花宮,道個歉、裝個醉,這事就能這麼算了?”

花無缺還未開口,被其救下的絕色少女卻不願意了,當即攔住那香主去路,並一掌打出。

移花宮的武學大都偏向女性化,故就算是含怒出手,招數照樣令人賞心悅目,可偏又殺機四伏。

眼看著對方即將斃命在自己掌下,那絕色少女登時嘴角含笑道,“今天就教你個乖,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移花宮!”

“荷露!小心。”

眼見著這位絕色少女即將一掌命中對方心口,花無缺不僅沒有欣喜,反而出言提醒。

可惜他的提醒已晚,隻見一直未有任何動作的那位香主,忽然手腕一抬,後發先至地點出一指。

這道指風疾如閃電,但著指之處,分毫不差,一招就點在那荷露掌心,登時以點破麵地破掉了對方的致命一擊,令那荷露慘呼一聲,倒飛向那花無缺。

完美的一手移花接玉,將荷露身上殘留的功力全傾卸到地,扶住她的花無缺,第一時間看向荷露的玉手,當即怒容便寫滿臉龐。

之所以如此,卻是荷露此時的玉手掌心,居然宛若燃盡的焦炭般白中發黑,顯然是被對方的陽性指勁所傷。

“你這人,好沒道理,我家荷露僅僅隻是出招教訓你一下,緣何出此暗手害人。”

“這位公子好沒道理,難道你侍女出手傷我,我連還手都不應該嗎?難道你移花宮就真的霸道至此嗎?”

聞言的瞬間,護住侍女的花無缺登時語賽,他不是心思機敏靈巧的小魚兒,自知出言有誤的他,便懊惱的盯住對方,卻再也沒理由出手了。

那香主見此,再次一擺手,其屬下皆麵帶得色,扣押著小魚兒準備離去。

小魚兒看著接二連三出場的高手皆被煙雨樓的香主打退,索性斷了借機逃生的心思,可誰知就在這時,一直默不出聲的歐陽煌當先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走是可以走,不過還請諸位將我那小弟留下。”

“喲,小妞,是不是給你臉了,莫非你真的以為我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見到堵住前路的歐陽煌,不管是那王世琪,還是這群人的領頭香主,皆臉色一沉,尤其是那王世琪,更是得瑟的走到歐陽煌麵前,邊說著狂妄的話語,邊摸向其的臉頰。

“你這登徒子!······”

見到外表如此美麗的大姐姐被調戲,花無缺嗔怒的話還未說出口,卻被接下來的一幕給弄得驚愕異常。

啪!!!

隻見歐陽煌同樣後發先至,隨手一撥,便令對方摸向自己的鹹豬手反彈般的甩在了自己的臉上。

聽著那個響聲,看著其臉上火辣辣的掌印,所有人都感同身受地暗中為王世琪呼痛。

花無缺還沒開口,那位受傷的荷露卻驚疑不定地指著歐陽煌驚詫道,“‘移花接玉’?!你如何會我移花宮的絕學?”

“這有何難?都看了兩邊,也該學會了!”

歐陽煌麵無表情的回答,令所有聞言的人都瞠目結舌、不敢接受這樣的解釋。

“你······你居然敢打我的臉?!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悲生物,你居然敢打我的臉!!!”

被打臉的王世琪,是徹底的怒火攻心了,含怒出手的他當即雙掌如同天羅地網般向歐陽煌籠罩而去。

“你騙人!!!怎麼可能······”

被歐陽煌所震驚的荷露正欲反駁,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隻因在王世琪含怒出手之後,那眾人眼中的大美人,居然在幾個回合後,逐漸使出了與那王世琪一般無二的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