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每天都通過微型監視儀監視著刺梅的金龍騰水療宮。
那晚她把監視器吸附在水療宮的大門,通過她雙眼在牆上放射的的立體圖像,就能知道水療宮外麵的情況。
而且最起碼這樣,陸小然和她也能在水療宮出事的第一時間趕到。
陸小然一直觀察著牆上的畫麵,水療宮的門口似乎沒什麼異常。
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顧客出出進進,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陸小然現在能放下心來些,起碼自己不用那麼愧疚了,看來那一胖一瘦也沒多少本事,根本沒有報複的意思。
“唉,我就說過,刺梅的擔心是多餘的,看來那兩人也不過如此”
陸小然躺在炕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說道。
安琪雙眼的強光慢慢消退,牆上的影像也漸漸消失了。
她轉過身來看著陸小然,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你太自大了,我預感,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預感?”
陸小然聞言猛的從炕上坐起來,心中又驚又喜。
因為預感這個詞從安琪嘴裏說出來的確讓陸小然有些喜出望外,他倒是真希望安琪真的像人一樣的感情。
他坐到安琪身邊,抬起拳頭敲敲安琪的頭,陸小然的手立馬疼得夠嗆。
“哎呦…我以為你變成人了呢,嗨”
安琪知道陸小然在逗自己,她伸出纖嫩的胳膊一把夾住陸小然的腦袋,臉上一臉壞笑。
“你沒聽說女人的預感很準的嗎?恩?”
安琪一邊壞笑著用力,一邊說道,給胳膊下麵的陸小然疼的呲牙咧嘴。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行了吧…哎呀…好疼的!”
安琪聽到陸小然說軟話,這才鬆開胳膊,抱著肩膀看著他。
陸小然揉著腦袋,自言自語的不知嘀咕什麼,隻能偷偷地瞄安琪。
安琪笑了笑,忽然停住了,猛的從炕沿邊站了起來。
陸小然錯愕的仰頭看著安琪,問道“你怎麼了?”
“水療宮,有奇怪的人來了”安琪說完,頭往牆的方向撇去,一道強光照射在牆上。
陸小然看著逐漸清晰地畫麵,像看投影儀一樣,細細的看了起來。
水療宮的大門開來了輛黑色悍馬,車頂掛著個紅色的燈。
看樣子是政府的車。
本來這沒有什麼問題的,因為金龍騰水療宮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物都有,所以開輛悍馬的政府車沒什麼罕見的。
問題就出在刺梅在車窗前點頭哈腰的,非常別扭。
陸小然有些吃驚,他納悶刺梅這個錚錚硬漢怎麼會如此的點頭哈腰呢?這和他之前見過的那個刺梅完全不一樣。
“刺梅…為什麼這樣…”
安琪抱著肩膀,半張朱唇的說道“這還看不明白麼,車裏的人想必就是那天我們打的人搬來的救兵”
陸小然聽安琪說完恍然大悟,看樣子這就是瘦子和胖子提的省公安廳廳長了。
“這就忍了!?”陸小然猛的站起來,握著拳頭,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安琪雙眼恢複了正常,看著陸小然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征服他!”
“好,這才對”安琪溫柔一笑,往前一衝把陸小然扛在肩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窗戶。
陸小然隻感覺一陣顛簸,風吹得睜不開眼睛,再一停下,睜開眼,麵前就是金龍騰水療宮了。
悍馬和刺梅都在,這樣的場景有點像童話故事。
就是前一秒還在牆上像看動畫片似的看著刺梅低三下四的在悍馬車邊,下一秒,他就和安琪出現在刺梅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