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賓館裏麵靜悄悄的,那個女老板在櫃台前打著瞌睡,門簾被風吹得一起一伏。
陸小然睡得跟死豬似的,看來這漫長的旅途給他是累壞了,安琪閉著眼睛,無聲無息的躺著,不知是否睡著。
其他房間裏麵也沒有一點聲響,隻有賓館外麵風吹得樹葉蕭蕭瑟瑟,發出沙沙的響聲。
賓館外麵的山上,一群蒙著麵,穿著黑衣,隻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們,個個身後背著長刀,腿上別著警棍,虎視眈眈的盯著對麵的賓館。
他們就是日本最有名的忍者流,青加藤忍者流。
在日本這個隊伍真的是很出名,他們是經過特殊訓練,每個忍者的體重不超過六十公斤,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飛簷走壁,青加藤忍者流注重鍛煉肌肉和關節,同時配合靜坐、呼吸、按摩、針灸等恢複方法來鍛煉自己,所以這幫忍者都是暗殺,格鬥的專家。
而賓館裏熟睡的陸小然眾人並不知道如此強大的對手正在朝他們慢慢逼近。
這些忍者都潛伏在漆黑的樹林下麵,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這時一道黑影從遠處疾速奔過來,啪啪幾下,就躍到樹林裏麵那個忍者激勵哇啦的說了一通,然後一個為首的忍者點點了頭,率先一揮手,那幫忍者蹭的一下子鳥獸作散搬,齊齊的朝著賓館奔去。
孫偉祥一陣尿意襲來,起身揉了揉眼睛,然後打開門去上廁所,他忘了手臂上麵全是大鋼圈,他扶著牆走,把小旭,徐珍熙,東仔,老黑他們的房間門都碰開了,給大家都弄醒了起來。
“翔子我服了你了”小旭抱怨道。
“阿翔你做甚麼?哎”東仔和老黑也齊齊的從房間裏出來,抱怨著,徐珍熙更是一臉幽怨的從房間出來,穿著睡衣。
他們都齊齊的去廁所了,孫偉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走進了廁所。
忍者們都竄上房頂,這個賓館的房頂都是老式的磚瓦,那些忍者挨個打開瓦片,然後往裏麵吹著綠色的煙,不一會兒這個房間裏的一個旅客就沒了聲響,房頂的忍者把瓦都揭了下來,然後逐次跳進來,先進來的忍者把手伸到後背,抄起刀,蹲在那個旅客麵前,把被子蒙到那旅客頭上,拿刀一陣猛砍,血浸濕了被褥,那忍者才肯罷手。
安琪忽然睜開眼睛,猛的坐了起來,陸小然被嚇了一跳,也坐起來。
“你幹什麼?嚇死我了!”陸小然揉著眼睛,摸著自己的胸前說道。
安琪皺著眉頭,說“有人來了!”
“什麼人啊?”陸小然睡眼惺忪的說。
安琪隻是一把把陸小然按在被子裏,然後她自己也重新躺下。
這時,他們頭頂的瓦片也被揭開了,從瓦片的空當裏露出一個蒙著麵的頭。
陸小然微睜眼睛看著頭頂,心中大驚,看來安琪說的有人來了,就是這梁上君子吧。
他們頭頂的那個忍者把一根吸管一樣的東西如法炮製的伸進來,往裏麵吹著綠色的氣體。
那些綠色氣體好像很沉,慢慢的沉澱下來,就在要接觸到陸小然和安琪的臉時,安琪忽然打了個噴嚏,撲哧一下子,窄小的空間裏刮起勁風,力道十足的夾雜著綠色氣體,朝著頭頂的小口猛的吹了過去。
“撲哧”一聲破風聲,那股綠氣順著頭頂的洞直接吹到一個忍者的臉上,隨著那個忍者大叫“枯賴!”然後悶哼一聲翻到賓館下麵去了,傳來“嘭”的一聲悶響。
樓頂的幾個忍者麵麵相覷,然後暗叫“八嘎呀路!”砰地一聲破頂而入,齊齊刷的一聲拔出背上的刀,三個忍者瘋狂的照著隆起的被子一頓猛砍。
“八嘎呀路!”“八嘎!”這幫忍者看來是發狂了,瘋狂的砍著隆起的被褥,這時燈亮了,他們齊齊的停了手。
安琪抱著肩膀,皺著眉頭,陸小然握著拳頭,怒視的盯著這三個忍者。
“亞希給給!”陸小然脫口而出,然後抄起什麼電視啊,桌子啊,朝著那三個忍者一頓猛砸。
三個忍者迅速的就地一滾靈敏的閃開了,然後手在後背摸索一下,三個忍者迅速的朝著陸小然和安琪嗖嗖的撇著什麼,陸小然隻感覺眼前烏黑一片,像是飛刀一樣的東西已經奔到陸小然眼前。
千鈞一發之際,安琪一閃,衝到陸小然麵前,手像幻影似的刷刷一陣劃拉,那幫忍者扔完了忍者鏢,定睛一看都愣住了。
隻見安琪兩隻白嫩的小手上麵捏了滿滿的忍者鏢,嘴裏麵還咬著一枚鏢,安琪眉頭一皺,猛的把手裏的忍者鏢齊齊的扔飛出去,把三個忍者釘成埃及神像了。
安琪沒給這三個忍者喘氣的機會,衝過去“嘭”“嘭”“嘭”就是三拳,緊接著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孫偉祥他們上完廁所出來,就看到賓館的另一側站著好幾個忍者,穿著黑衣,手提忍者刀,冷冷的看著孫偉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