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初雅看著那些婦女們,心裏輕視道:“主持公道?嗬嗬,好玩!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多管閑事,那我也不會阻止。”
好似紅寶石般的眼眸,隨著嘴角的歧斜,低垂了幾分,麵不改色地說:“你最好滾!不要觸犯我的底線。”
那女混混看到南宮初雅這般傲氣,心裏的不爽也隨之而來,臉上滿滿是怒氣,厲聲道:“看你這樣,老娘還真他媽生氣了,既然你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白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南宮初雅輕蔑的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合起扇子,往後退了幾步。
那些婦女們也珊珊退後,她們說主持公道隻是說笑的啊!笑話,她們這些常年出來買菜的大媽,說砍價,肯定給你砍個最低價,但麵對這有拳腳功夫的女流氓來說,她們還是很怕的。
南宮初雅冷笑一聲:“口口聲聲說為我主持公道,看來隻不過是口頭上的騙詞而已,真正起來,連這個膽都沒,不過我也沒指望你們這幫蠢貨。”對著那個女混混幽幽地抬起了眼簾,眼睛裏麵全是對她(女混混)的嘲笑,歧視與不自量力……雙手放在後麵,吐出一句:“真是找死,既然你不要命了,我就成全你!”
“你未免高興的太早了點!我先說明規矩,要是我贏了你的這個人就是我的了,若是你贏了……”女混混頓了一下。
“我贏了怎麼樣?”南宮初雅突然來了興致。
“隨你處置!”女混混咬牙吐了這麼一句,心想:“反正看他也沒有什麼本事,這場比賽我贏定了!”
“好!”簡潔而又有一股震撼的力量。
“那就開始吧,看招!”女混混拿出來一把短刃,向南宮初雅抬手刺去。
那些膽小而又懦弱的婦女們則是退到了一旁,給她們兩個留出了打鬥的場地。
南宮初雅回給了她一個嘲笑。輕鬆的一閃多過了她的攻擊,站在她後麵,捏起地上已經失去生命的葉子,“嗖”的向那個女混混飛去,那葉子仿佛有了生命,鋒利的葉片割到了女混混的手臂,滲出了絲絲血液。
女混混捂住手臂,眼神裏混著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宮初雅,嘴裏麵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怎麼可能一招就敗了!好歹我也是白級的中級啊,怎麼可能?”
南宮初雅譏諷道:“你輸了!就這點本事,也敢拿出來秀?不自量力!”
那女混混見此,捂住傷口的手都泛著鮮血,但跪下來,低著頭,不甘心地說:“殺了我吧!”
南宮初雅走近與她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彎下腰,狹長的丹鳳眼透著一股玩味之氣,附到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不用你死,我隻要你以後隻忠誠與我。”
那女混混“呸”了一聲,怒斥道:“你休想!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忠實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