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鈺軒接住了南宮初雅暈倒的身子,不讓她落在地上。
看著南宮初雅精致的小臉瞬間變的蒼白,心裏不僅心疼起來。
其實慕容鈺軒剛剛一直看著南宮初雅躲避竹葉青的攻擊,也在好奇著南宮初雅為什麼要來這裏?
看見南宮初雅差點要被竹葉青給傷到,心裏就隱隱感到心痛。才快速的製止竹葉青,救回南宮初雅。
慕容鈺軒看著手中的南宮初雅,雙眼禁閉著,眉頭依然緊皺著,頭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腮的兩邊泛著淡淡的紅暈,整個小臉都好像在陷入憂愁。
慕容鈺軒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手帕,幫南宮初雅逝去頭上因奔跑而出現的汗珠,動作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一絲不苟。
“嘿!頭!那不是主子嗎?主子怎麼會在這裏?”一批士兵異口同聲的嘰嘰喳喳道。
“噓!安靜!主子,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麵生的人,剛剛竹葉青放信號,通知我們有人入侵了府內。”那“頭”恭敬地說道。
“青兒,你真的太調皮了,信號是隨便亂放的嗎?”慕容鈺軒幽幽的眼光掃過竹葉青,給了他一個無形的斥赫。
這也說明了放信號隻是一場誤會,隻是竹葉青貪玩,調皮所造成的。
竹葉青拉攏著腦袋,低著頭,不敢動一下。
“哦。明白!那沒什麼事,我們就退下了。”那“頭”依舊恭敬的語氣,等待著慕容鈺軒發話。
“嗯。”隻是一個字。
那些士兵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整裝戴齊的走了。
“頭,那主子抱著的女人是誰啊?怎麼都沒見過?她和主子是什麼關係?”一批士兵端著好奇寶寶的心態一個個問道。
“想知道?嗯?”那“頭”買了個關子。:“自己去問主子去!”
聽到這句話個個士兵都咂咂嘴,不敢出聲了。要他們去問,這不是要他們去老虎的毛能拔嗎?是一個道理。誰敢在老虎身上拔毛。除非他們不要命了。
個個嗒吧這腦袋,跟著他們的“頭”去巡視了。
“青兒,這次就不懲罰你了,自己好好反省反省,錯在那。”慕容鈺軒看著竹葉青羞愧的樣子,淡淡道。
可是到了現在,竹葉青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那!到底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緣故?
慕容鈺軒用‘公主抱’的形式,把南宮初雅緊緊的挨住自己的身體。
慕容鈺軒聞著了南宮初雅身上的這股彼岸花的香味,縈繞著,牽動著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