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以後,張誠就開始為這些或鮮豔或柔軟的食材開始了最後一次的加工。大漢兩人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時不時發出一聲驚歎的叫聲,張誠現在做飯已經不可以用做飯來詮釋了,那絕對一個赤裸裸的藝術啊,要是他把這做飯的功底搬到了台麵上,張誠一定會獲得比在張誠小店更好的人氣。
大漢兩人看著一道道菜出鍋,還不等把這些菜給端到桌子上,就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上來,由於自己也沒有吃過那好吃的飯菜,張誠也是加入了這搶菜大戰之中,不一會兒,一道剛剛出爐的美味佳肴就被大漢三人給禍害的隻剩下幾滴掛在盤子上的寒酸的油水了。
張誠看到這樣情況的發生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他對大漢兩人說道“要不你倆出去拿幾雙筷子,幾個板凳,可以的話再抬過來一張桌子,咱們就在這裏現做現吃吧。”
大漢兩人也是對張誠的提議感到讚同,於是兩個人紛紛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便走出了廚房去餐廳招呼人搬板凳,一向大大咧咧的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的大漢剛剛出門就又折了回來對還在炊具上兢兢業業做飯的張誠說道“張誠小兄弟,你可別偷吃啊,要是讓我發現你偷吃了,我就把你關在這裏做一百道菜,不做完不能走。”說完這些,大漢才把那廚房的門重重的一甩,以自己最大的速度奔向了餐廳的桌椅板凳二話不說便抱著那桌椅板凳又飛奔回張誠的廚房,不一會,那廚房便擺出來了一個像模像樣的供張誠三人吃飯的小餐廳。
待大漢三個人嘻嘻鬧鬧酒足飯飽以後,張誠起身對大漢三個人說道“今天謝謝你們的招待。”然後便是一仰脖子,把端在手裏的那一大瓶白酒給喝了個精光一絲不剩。
大漢和秘書兩個人見張誠都是先幹為敬了,他倆也不敢怠慢,紛紛舉起了酒杯把酒杯裏的酒水給一飲而盡,然後互相看了看,一同在這個放著許許多多美味佳肴的廚房裏笑了起來。
等大漢三個人一起玩到淩晨,這才有那麼一絲絲困意,大漢起身對倆人說道“今天就不回去了,咱們三個隨便找一間房間睡吧,順便也讓張誠小兄弟體驗體驗我們旅館。”
大漢用帶著已經紅的像一個蘋果的臉對著張誠笑了笑,然後便是一揮手走在了前麵,張誠看著大漢走路東倒西歪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便是追了上去跟著大漢三人同時進了一間坐落在所有房間最裏麵的那個直接生生把走廊給截掉的屋子。
還好大漢沒有完全喝醉,選的這間屋子不但可以容得下張誠三個人睡覺,就是再來三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這屋子不僅僅是一個屋子,簡直可以稱之為一個小別墅了啊,隻見這房子內部,還有著許許多多的小房間,細細一數,竟然有六個房間之多,而且每一個房間都是有一個臥室,一個電腦,一台電視,一張書桌,和一張床一個衣櫃一間小小的被幾塊磨砂玻璃給隔開的小小的一個洗手間的標準臥室。而除了這六個小房間以外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遊泳池在裏麵,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在這裏修建一個遊泳池也是能凸現出來住在這房間裏的主人的豪氣。而此時的大漢把張誠兩人帶到這房間裏,隨便招呼了他們幾句,然後便是走到了其中一個臥室呼呼大睡起來,張誠和那經理相視一笑,也是道了一聲晚安,於是張誠便挑了一間較為靠在中間的屋子裏睡了起來。那經理看兩個人都進去了,隨即自己也是挑了一個離著大漢比較進的一個房間走了進去。一夜無眠。
第二天早上,張誠便和大漢兩個人告辭,開始踏上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的導演之路。
在來M國的時候,張誠都已經想好了他要拍什麼電影,這部電影是張誠那個時代特別火的一個而且還特別勵誌,特別能感染人內心的一個充滿了正能量的電影,如果張誠能把他給拍出來的話,張誠相信,一定會有很大的反向和支持。
張誠在那個世界的時候,這個電影的名字叫做阿杆正傳,而在這個世上,他不想用啊杆正傳這個名字了,而是想用啊誠正傳,雖然有些拗口,但是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部片子,就算有些拗口,那他也一定要堅持把這個名字給用下去,再說了,隻要電影拍的好,名字拗口一點還是會有很多人去看的,畢竟看電影不是看這個電影的名字,而是看這一部電影的內涵和這一部電影他所講述的故事和教給人們的活在世上的人生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