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地維和雷特都是右後腰?”她好奇地問。
“是啊。不過,我認為莫地維是這個位置上最合適的人選。”
“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當然。”
“那利得爾呢?他打什麼位置?我好像從沒看過關於他的文章。”
“利得爾是副教練。”
“什麼?國家隊的?”太年輕了,真是天才。
“不,是俱樂部的。”
“哦!”
他們還在聊著,直到丁以鳳來喊他們吃飯,才發現居然快到十二點了。
“亞洛斯,我從來沒有這麼‘頹廢’過。”她趁母親不注意時說道。
“頹廢?”他們剛才做了什麼?
“是啊,我都不記得我多久沒有試過像今天這樣將一個美好的上午都花費在了‘聊天’上麵。”她有片刻的出神。丁以鳳徑自將碗遞給亞洛斯,“校長先生,粗茶淡飯,你就將就一下了。”
恭敬地接過碗,亞洛斯看著仍在神遊的丁雲飄,問道:“丁太太,她……”
丁以鳳苦澀地笑了下,“這是很平常的。她經常這樣,一想事情就把什麼都忘了。”
“她從小就這樣?”他之前見過一次她的出神,當時沒多想,不過現在看她母親的樣子,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呢?
“說了也不怕你笑話,她是被嚇的。”
“嚇的?”
“雲兒的爸爸不喜歡她,在世的時候經常打罵她。她九歲那年,有一次,她爸爸贏了筆錢,一時興起就帶我們母女去玩。但他在中途把錢給全部賭輸了,就拿雲兒出氣,把她丟到了森林裏。那是長白山啊,大人走進去還出不來,何況她一個九歲的孩子?我急瘋了,報警救援也沒用。過了兩天,她自己走了出來。當時她就在發呆,整整不言不語了一個星期。醫生說她是激發了潛能讓自己逃脫了死亡,但同時又驚嚇過度,所以她現在一想事就和那時候一樣,愣著不出聲……”丁以鳳似乎想起了很多傷心事,哽咽了聲音。
亞洛斯的目光鎖住了沉思中的人兒。她現在在想什麼?是想那些為學習、為打工忙碌的日子嗎?她到底還有多少故事?她打破了他對中國女子甚至是對所有女人所下的定論。
他的眼神幽深了許多。
丁雲飄正在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隻是一些簡單的衣物,其他的東西亞洛斯說過不用帶了。她也知道科隆頓家族的媳婦是不會穿這些廉價的衣物的,隻是,她總得以備不時之需呀。
“雲兒,有人找你。”丁以鳳喚道,她正要準備去買菜。
“來了。”
她匆匆來到了客廳,“悟錫?”
秋悟錫是個很帥的青年,也是丁雲飄的初戀對象。不過,自從分手後,她就告訴他他們以後將隻是普通朋友了,但他卻始終苦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