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最近瞎了眼,在同一個坎上摔了兩次。”容雪麗氣恨交織地道,“為了我跳級到這個班裏來不管我接不接受都已經騷擾到了我的世界,就算是存心戲弄和報複一個你得不到的愛慕的女生,心胸狹隘的你讀書讀到高中的份上也應該知道我有拒絕的權利吧?這樣一會腦進水地為我跳級上來,跳級上來之後一會又突然翻臉不認賬連給我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最後還反過來取笑我被你無中生有誣陷向你表白的假象,知不知道這是一個瘋子在自編自演自我陶醉在其中的可笑的、荒唐且十分欠扁的行為?既然是瘋子,既然要這麼來瘋,幹嘛把我牽連在其中?”
說到這裏,氣到要吐血的容雪麗一臉無辜到死的表情。
她現在的感受就如同遇到一個狂熱的追求者,說可以寵她一輩子、賺幾百萬幾千萬用錢埋了她甚至可以為她去死,可就在她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狂熱追求者突然說他很抱歉找錯人了。
其實這個容雪麗又何嚐知道,蘇千萬之子為了她腦子進水地跳級到這個三(3)班來了之後,現在坐在她麵前被她罵得狗血淋頭的家夥並非是蘇千萬之子;這個披著蘇千萬之子的肉身的家夥同樣是無辜到要死的心境,而且還得裝作很享受的樣子繼續跟她對懟,以掩飾這唐突變臉的幕後掉包的真相。
當然,如果這件事情有重來的機會,退一步而言蘇千萬之子沒有被掉包,那麼這個班花當然就會很好理解此子對她死纏爛打的下場。又或者掉包者是以萬俟雲澤的身份穿到這個世界來,那他保證一眼也不會瞧這個容雪麗更不會看上她,直接就給她一個很好理解的“你不是本大少的菜”或者“比你貌美如花的納蘭若怡正等著本大少去娶”。
前塵沒有如果,往事不堪重提,所以蘇易摸了摸好象被憤怒的唾沫子濺到的鼻子,繼續抹黑道:“承認瞎了眼,承認在同一個坎上摔了兩次,還有一點你沒有承認那就是對我恨之入骨了。說惡心、反胃的人也不見得把中午吃的飯吐出來,既然都恨到入骨的份上再說小傷心你就不覺得有點嬌情了嗎?現在就給你一次正視自己內心真實感受的機會,來吧,如實地向我表白吧,說你已經愛上了我才會這麼恨我吧!”
“神經病!”已經被這小子氣到吐血數升的境地,現在再給他這麼欠抽地一抹黑,容雪麗真有一種想跳黃河或者抄起書本狠抽這貨一頓外補一腳的衝動。更讓她無可奈何的是: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可這小子怎麼連給她躲的機會都不給?正麵擺著拒絕她難以接受她的嘴臉,反麵卻以退為進不斷誣陷是她對他有了感覺?這個不要臉的小子到底是幾個意思?哪個才是他的真正意思?
阿門,我猜他幾個意思幹什麼?這小子就算隻有一個意思那也跟我沒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