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另一個耳朵上的耳塞摘下來的蔣萱萱,用一隻耳朵聽到蘇易這番話已經氣到要吐血的份上。她巴眨著一雙氣恨交織同時也格外震驚的眼睛看著這個怎麼看都像是年輕版的蘇千萬,愣是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個高中生的小子怎麼能口出犀利之言把她罵得一張俏臉紅一陣、白一陣,最後不得不灰著臉色作出無言的冷笑。
見這個蔣萱萱好象無言以對,蘇易把按在她脖子邊上的手掌從牆壁上收了回來,正要轉身離開——
突然蔣萱萱把另一隻耳塞從耳朵裏野蠻地扯落下來,一伸手就揪著了正要離開的蘇易的衣領,原本成“>”形搭在牆壁上的那條玉腿猛一蹬牆麵,竟然借力推著她那充分發育的身子往蘇易身上狠狠地撞了上來。
蘇易根本就沒想到這個看似已經無話可說的女子會突然來這麼一下,竟然被她反撞到了走道另一邊的牆壁上。
比他矮下半個頭的蔣萱萱像男人壁冬女人那樣半仰著一張臉直把蘇易抵死在牆壁上,她那抹著潤澤透亮唇膏的一張嘴唇幾乎觸碰到了蘇易的有型下巴,而她滿腔怒火更是帶著身上職業般的香水味直噴到蘇易的臉上:“你說得沒錯我是不要臉了怎麼了?勾引你爸就是玩一把順帶想撈上一筆以滿足所有女人都會有的虛榮心。憑你這沒發育健全的小子還想拯救你那表麵上看似幸福美滿實際上已經千瘡百孔的家庭姐勸你別白日做夢了。就算仍然還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學生哥我想你也聽說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句話,你家這顆即將要破碎的蛋不是姐由外而內攻破的,是它由內而外自己要破的。當然你真想自不量力地想拯救這顆蛋,或許等過了一兩年你小子長大了點沒準姐可以把興趣轉到你這個小鮮肉身上來,玩完老子再玩玩兒子更顯得姐的魅力無人可擋,連你父子倆都拜倒在姐的石榴裙下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當然,你現在也可以不要臉地喊我一聲姐,沒準姐會心軟給個手下留情了。考慮清楚吧,臭小子——”
蔣萱萱說完,揪衣領的手鬆開,同時她那撞上來已經很明顯頂住蘇易胸膛的飽滿胸部也在稍作短暫磨擦之後開始抽離了開去。
蘇易的臉上火辣辣的一陣熱騰,並非是受到這個女子這有意無意的挑逗,而是被她發出的這番相當帶勁的狠話給刺激到了。
這番話從一個聲音發嗲的女人嘴裏吐出來,太讓一個雄性男人荷爾蒙分泌像決堤河水那樣泛濫到一發不可收拾了。蘇易似乎有點明白了生身之父為什麼會栽倒在這個女人手裏了。
“既然你這麼不要臉地想玩,那咱們就來玩一把,看看是你笑著離開還是我哭著收場!”蘇易見這個蔣萱萱這麼有恃無恐,竟然不肯撒手放過這個即將分崩離析一拍兩散的家庭,於是被激惱的他下定了跟她周旋到底的決心,他會讓這個女人最終一無所有地選擇離開蘇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