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半推半摟地把蔣萱萱帶到了一個包廂門前,然後推門進去。在門反掩上的一刹那,蘇易借著裏麵昏暗的燈光很清楚地捕捉到這對男女那摟在一起瘋狂互啃的畫麵。但這畫麵很快就被隨之掩上的房門給阻斷掉了。
確定是親眼目睹,而非幻覺的蘇易開始一聲不吭,默默地跟到了包廂門前,伸出手掌貼在門板上輕輕推了一下,這門馬上往後裂開了一條縫來——竟然沒閂上。
蘇易等了一會,估摸著裏麵的人已經箭在弦上了這才“砰”地一腳踹開門,闖了進去。
剛進去不久的那對男女,已經滾倒在沙發上抱成一團,相互拉扯著衣服,在牆壁上那麵大熒屏的照射下顯得那麼的耳紅臉熱、意亂情迷。
啪啪啪!
蘇易鼓起掌來。
“誰?”
猛然聽到門被人踹開,那個陌生男人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身穿校服的學生哥從門口走了進來,這會還站在門口邊上拍打著手掌,於是忍不住問身子底下的女人:“你弟——?”
這一看就不可能會是“你男友”,更不會是“你兒子”,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弟”了。
蔣萱萱聽到這樣一問,茫然地仰起了半個頭,一看是蘇易站在門口上,馬上推開身上的男人,一把從沙發上滾了下來,忙不擇迭地整理著身上淩亂的衣服:“你……你怎麼在……在這?”
“繼續啊,怎麼不繼續?”蘇易冷笑了起來。
“他……他真是你弟?”陌生男人克製了一下,指著蘇易問。
“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跟他有話要講。”蔣萱萱臉色煞白,一副心驚膽跳的樣子。
陌生男人答應了,快步走了出去,並把門帶上了。
“怎麼做賊心虛的樣子了?要知道我跟你一點也不熟啊,用不著怕我怕成這樣子吧?”蘇易露出了笑容,“一個揚言要破壞我家庭的女人,曾經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地說要俘虜蘇千萬的心,現在怎麼恬不知恥地在這裏俘獲起別的男人的身體來了?你不會傻到要告訴我,這是報複蘇千萬,給蘇千萬戴帽子吧?
要知道你對他而言,沒有絲毫的名份可言。那麼我就好奇了,你這樣背著我父親在這外麵偷男人,是想告訴我——你玩不起了嗎?跟我之間的那場戰爭認輸了嗎?”
蔣萱萱一臉愧疚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用哀求的語氣對蘇易道:“今晚的事情,你別告訴你爸,可以嗎?隻要你不告訴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蘇易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瞪視著這個曾經在他麵前擺出穩操勝券現在卻差點跪下求饒的女人:“還要臉不?自己不要臉,還以為人家也跟你一樣不要臉?作為對手,不介意你使些手段來迷惑別人,但當人家是白癡那就真是欠踹了你。
第一,我跟我父親沒有深仇大恨,犯不著和你串謀著來合計他。第二,你破壞了我的家庭,巴不得你人間蒸發已經是我最大的心願,怎麼還會喪失為人子女該有的孝義而來助你為孽?醒醒吧,發情發到這糊塗的份上,那裏有個配套的洗手間進去澆一把冷水頭清醒下吧,然後就這樣離開我父親,這就是我能幫你留到的幾分薄情薄麵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