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營村就是前文書說到過的,把村子裏的土地一下子租出去三十年的那個村,和王鈺瑤所在的東營村緊挨著,兩個村以前是一個村,後來不知為什麼分開了。王鈺瑤在這個村裏還有一些親戚,所以李一鳴重生之前也來過這個村幾次,對這裏的道路還比較熟悉。
李一鳴一走進西營村,就明顯發現這裏和東營村大不相同。首先就體現在了房子上麵,西營村的房子要比東營村看起來新了不少,似乎都是這兩年新蓋的。還有不少人家的房屋前麵都堆著磚堆土堆之類的建築材料,似乎是正在建新房子。
而且西營村的村民們看起來也和東營村的村民大不相同,人人身上穿的都是嶄新的衣服,無論是用料做工看起來都比東營村村民的衣服好了不少。而且西營村村民們的精神麵貌也比東營村村民強了許多。
這和李一鳴在重生之前對西營村的印象大不相同。那時候的西營村雖然也談不上有多窮多落後,但是卻比東營村的條件差上了不少,與現在的風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大概就是一錘子買賣,把土地一口氣都租了出去,不管以後發展造成的後果吧!”李一鳴心裏感歎道。
“這位大叔您好,麻煩跟您打聽個事!”李一鳴雖然對西營村的道路也算比較熟悉,但是卻不知道朱大可的家住在哪,所以隻好在路上隨便拉了一個人詢問。
“哦,什麼事啊?”這裏的村民也比較淳樸,看到李一鳴這麼一個小孩子跟自己打聽事,並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而是俯下身子和顏悅色地回應。
李一鳴問道:“大叔,我想問一下,朱大可朱老師的家在什麼地方?”
“哦,你問他家啊。”村民聽到李一鳴的問話後,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站起身來用手往身後的方向一指,說道:“你沿著這條路往前走大概一百米,到路口左拐再走五十米左右,右手邊的紅漆大門的院子就是朱大可家了。他家的房子比別人都大一點,很好認的。”
“謝謝大叔!”李一鳴禮貌地回答了一聲,轉身就沿著村民給他指的路走了過去。
村民說的很詳細,李一鳴按照他說的走了一會兒,就找到了朱大可的家。
隻見朱大可家似乎也應該是這兩年重新翻修的,而且明顯比村裏其他村民們的房子要氣派一些,紅漆大門沒有一絲灰塵,周圍牆上貼的白瓷磚都能照見人影。朱大可家現在自然也是張燈結彩,一派過年的喜慶氣氛。隻不過此時卻是大門緊閉,側耳一聽,院子裏麵也是靜悄悄的。
“砰砰砰!”李一鳴伸手在紅漆大門上拍了三下:“請問朱主任在家嗎?”
“來啦!”院子裏麵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應答之聲,隨即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走來,最後停在了大門後麵。隨即院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一個麵相樸實,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的頭從院門後麵探了出來。
“你是……”等到看清了站在院門前的是一個大概八、九歲左右的學生模樣的小孩子時,中年婦女不由得愣了一下。
“阿姨您好,請問朱主任在家嗎?”李一鳴的禮貌自然不會讓人挑出毛病來。
“哦,你找老朱啊,他現在不在家。”中年婦女連忙回答道。農村的孩子普遍沒有這麼好的禮貌,因此在聽到李一鳴的說話之後,中年婦女心裏痛快了許多。
“哦,那阿姨您方便告訴我一下他在哪嗎?”李一鳴又問道。
“你是他的學生吧?”中年婦女又打量了一下李一鳴,看了看他後背上背的包,問道。
“嗯,是。”李一鳴含糊地回答了一句,點了點頭。
“哦,老朱他今天去學校值班了,你要是有急事就去學校找他吧。”中年婦女把李一鳴當做了朱大可學校的學生,自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那好,那我去學校找朱主任吧,謝謝阿姨!”李一鳴鞠了個躬,轉身走了。
“這孩子,真懂禮貌!”中年婦女看著李一鳴遠去的背影感歎了一句,關上了院門。
李一鳴在重生之前曾經跟王鈺瑤去過她讀書的小學,所以認得路,辨認了一下方向之後,便向著小學走了過去。
走了大概五六分鍾左右,李一鳴便來到了王鈺瑤就讀的小學門前。隻見小學的大鐵門緊閉,上麵貼著“歡度春節”的大紅標語,往裏一看,操場上和教學樓裏都是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