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老三就出院了。雖然老三很想一直呆在醫院裏讓麥萍陪護,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老三很遺憾,但卻似乎還是很開心,因為自那以後,麥萍對老三的態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多了幾分親近和熱乎。
在老三住院期間,兩人之間的了解和交流增加了不少。
這是我願意看到的。
出院後,老三開始繼續忙乎自己的調查,主要精力還是用在尋找那孩子身上。
看來,老三是決意要為自己的那套房子而奮鬥到底了。
我則繼續進行著自己的調研,每天除了跑各地的景區,就是在電腦上搜尋各種相關的資料,遇到問題就向海星請教。
海星是一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知識寶庫,他什麼都懂。在這一點上,我對海星佩服地五體投地。
集團裏的其他人和事,我暫時不去關注。既然我停職了,就沒有必要老是打聽集團的事情。
至於秦大帥和馮雲飛那邊,我最近也沒有什麼消息。
倒是關於黃二的事情,從老三那裏我知道了一些。
從澳門回來之後,黃二以極快的效率果真搞起了一個博彩平台,服務器設在菲律賓。平台搞起來之後,業務開展地十分紅火,平台的業務帶動了黃二放貸業務的迅猛發展。
當然,這些消息都是從老三那裏知道的,老三對黃二的關注一直很緊。
不作死不就不會死,我感到黃二正在肖峰的誘導下一步步走向不可逆轉的深淵。
這段時間,我一直沒見到麥蘇,也沒見到肖峰,倒是麥萍和我打過幾次電話,要約我和老三一起吃飯,隻是很不巧,麥萍約我的時候我都在外地。
老三得意洋洋地告訴我,麥萍和他單獨一起吃過幾次飯,每次都很和諧。
我很開心,索性每次麥萍約我的時候,我即使在海州也說在外地,給老三創造機會。
我到葉梅家吃過幾次飯,每次藍果都在。
葉梅和藍果知道了我春節期間出車禍的消息,都很震驚,藍果幾乎失態。
藍果一個勁兒問我是不是有人故意暗算我的,我都矢口否認。
我知道藍果在懷疑什麼,但我不想讓她攪合這事,黃二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藍果如果摻和進去,那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看我一直不說,藍果以後也不再問了,隻是我看到她的眼神裏帶著深深的疑慮和焦慮。
在葉梅家吃飯的時候,藍果和葉梅在我麵前幾乎不談集團裏的任何事情,或許她們是不想刺激我這個停職的人。
我和瘦小丫繼續在虛擬的空間裏保持著穩定的交流,我們談的更多是人生理想,也包括我正在進行的景區調研。
一段時間不見麥蘇,又加上經常和瘦小丫聊天,我之前糾結和不安的心逐漸有些平息,感覺我最現實的選擇還是瘦小丫,和麥蘇,那隻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覺而已。
雖然這麼認為,但每次想起麥蘇,心裏卻還是不由就湧出些許的驛動。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我不停地自責自己。
瘦小丫雖然不主動和我談我的業務,但我每次提起的時候,她總是能發表一些看似不經意的見解,而這些見解又都會讓我受益匪淺。
我其實覺得瘦小丫是個很適合做管理做旅遊的人,如果她真的要去做,未必就能做地比麥蘇差。
在我眼裏,瘦小丫似乎是一個大隱於市的人,她的見地和思維,超出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