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賢聽到了胡斌說他練兵就是用鬼子的兵來練的時候,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鬼子既然不能出動大部隊來打我們,那麼我們就主動出擊,告訴那些鬼子,在這個地界上,是我們中國人說了算的,他不打都不行,既然他們挑起了戰爭,那就必須要拚個你死我活的!”胡斌坐在那裏繼續說了起來。
“等等,等等,我說小斌啊,你這樣統帥知道了,估計會親自來抓你的,上次你自己去了湯縣機場那邊,統帥可是著急的一個晚上沒有睡覺的,
我說小斌啊,你可以少讓統帥心點嗎?我還從來沒有看到統帥這麼重視一個人。”王誌賢勸著胡斌說道。
“我也奇怪了,我是一個軍事主官,他老是讓我待在後麵幹啥?”胡斌也是不解的看著王誌賢。
“你,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你是軍事主官不錯,但是現在你不但是軍事主官,還是軍事家,軍工方麵的專家,任何一個身份,都容不得你有任何閃失,你知道嗎?
再說了,你和其他的幹部還不一樣,你是在我們八路軍的部隊裏麵長大的孩子,算是我們紅軍的第二代,你能夠有出息,就是給那些將領的孩子,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再說了。”
王誌賢說到了這裏,下意識的往四處看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再說了,你和你的父親,還有我們。都是最早跟著統帥的。當初出來的那批人,就是剩下幾十個了,你這麼有出息,統帥心裏高興,打心裏高興,也為你自豪,說明白點。你就是統帥自己的人,你說,統帥能夠讓你去冒險嗎?”
“那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不去,你不去,誰去,難道你想要讓鬼子自己離開中國,可能嗎?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想。我們中國的百姓,也被殺的差不多了,那個時候,中國還是我們中國人的中國嗎?
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是一個軍事將領,我要指揮部隊打仗。戰場。才能夠讓我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胡斌坐在那裏說道,
他不是不知道統帥關心自己,但是現在這種關心,已經成了一種束縛,束縛了胡斌自己的發展,如果按照統帥的意思,自己要麼是在兵工廠,要麼是在延安哪個學校讀書。
“你這個娃子,哎,怪就怪你爹。沒事帶你出來幹嘛?你也是,跟著你爹幹嘛?在部隊裏麵,天天和武器,打仗打交道,離開了部隊,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幹啥了?”王誌賢聽到了胡斌說的話,歎息了一聲的說道,他以為胡斌是因為從小耳濡目染的,所以對於指揮打仗,非常的執念。
“我也知道,統帥關心我,可是我才多大,我不希望我的一生,就被安排好了,打仗,死了,我認命,不死,以後沒有仗打了,我自然要做些事情的!”胡斌坐在那裏說道,他也是故意對著王誌賢說的,他知道,王誌賢肯定會把自己這邊的情況給統帥做彙報。
“哎!”王誌賢聽到了,再次歎息了一聲,不再說話,而是掏出了煙出來,遞給了胡斌一根,然後點上,胡斌接了過來,也點上。
“小斌啊,如果全中國的人都是像你這麼想的話,我想,小日本根本就不敢踏入中國半步。”王誌賢對著胡斌說道,胡聽到了,也不做聲。
“不過,小斌,我還是希望你考慮清楚,不要親自犯險,對於我們八路來說,甚至對於我們中國來說,你是一個人才,和鬼子拚命不值得。”王誌賢勸著胡斌說道。
“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反正我多弄死了一個鬼子,中國可能就會因此少死人,我弄死了更多的鬼子,中國就會少死更多的人!戰爭不就是這樣嗎?誰能夠躲的了?
九一八的時候,有多少人能夠想到有朝一日鬼子會全麵進攻中國,淞滬會戰的時候,誰又能夠想到鬼子現在已經在準備攻擊長沙了,所以對於鬼子,隻有殺,殺的他害怕了,他就老實了。”胡斌抽著煙,非常堅決的說道。
“行了,你這個孩子,怎麼那麼大的殺氣?”王誌賢聽到了胡斌的話,說了一下。
“伯伯,我去殺鬼子,不單單是為了訓練,我們旅,今年冬天,肯定是要去山東的,此時,攔在我們前麵的,是鬼子的一個是師團外帶一個旅團,3萬多人,我們旅現在好像就是4萬人左右,
你說,如果現在不多弄死一些鬼子,等我們的大部隊行動的時候,鬼子一旦攔住了,將會是我們旅的噩夢,這麼多部隊在平原上麵,鬼子的出動轟炸機和地麵火炮部隊,就能夠全殲我們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