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拜托你清醒一點!”肖煙麵色冷峻,一臉決絕的說道:“秦尋與沈沉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一絲縫隙容你插進去!你究竟要這樣毫無自尊的一廂情願到什麼時候?”
“我沒有自尊?我一廂情願?”林銘恍惚的眼眸,閃爍著黯淡的微光,臉色異常難看,失神的嘟囔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就是走不到沈沉的心裏去呢?”
“林銘,跟我回江東吧!”肖煙搖晃著林銘的身軀,好看的眼眸噙滿淚水,聲音舒緩了許多,說道:“你根本就不是秦尋的對手,無論是人力還是財力,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連最後的一點尊嚴也要讓他去踐踏嗎?”
“沈秦兩家恩怨之深,依靠秦尋的性格,是不會給阿沉好日子過得!”林銘眼眸失神,近乎於走火入魔的說道:“肖煙,難道你就沒有辦法幫幫沈叔叔和沈沉嗎?”
“幫不了!因為這是沈沉自己的選擇!”肖煙眼眸堅定,態度堅決的說道:“林銘,如果你現在回頭,勵誌打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或許能夠在將來的某一天,讓沈沉刮目相看。”
突然,林銘黯淡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肖煙,恍然大悟的說道:“或許你說的沒錯!我要向得到阿沉,就必須打敗秦尋,可是,我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憑什麼去跟他對抗呢?”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就實在是太好了!”肖煙長舒一口氣,好看的眼眸微微露出笑意,說道:“隻要你肯努力,我可以幫你!”
“不,不需要!”林銘抬頭挺胸,眼眸傲驕的說道:“既然我選擇振作,就要憑自己的本事,去創造屬於自己的道路。”
此時,在江城邊郊的一個倉庫裏,沈安雅身穿黑色運動服,雙手背後,來回踱步,聲音詭異的說道:“看在我們不可割斷的血緣關係上,我叫您一聲大伯。”
“原來是你從中搗鬼!”沈建坤緩緩的睜開眼睛,臉色大驚,眸光憤怒的瞪著沈安雅,轉頭啐了一口口水,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親人!”
“嗬嗬!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血緣關係是無法改變的。”沈安雅慘白的臉上,紅唇奪人,一雙眼眸露出狡黠的光芒,說道:“我派人請你來,是有事相求的。”
“你口中所說的‘請’,指的是這種五花大綁的方式嗎?”沈建坤餘光斜視,胸膛起伏,呼吸粗喘的說道:“你這副頤指氣使的樣子是有事相求嗎?”
“大伯,您說話還是那麼咄咄逼人!”沈安雅修長的雙臂彎曲在胸口,陰陽怪氣的說道:“就是因為您這種高高在上的逼人寒氣,才促使我父親當年登上沈氏集團的總裁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