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沈沉皺著眉頭,臉色著急,聲音更加低沉的問道:“我隻是在想,到底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能夠幫到秦尋?”
“沈小姐,實不相瞞,我個人認為,隻要您離開總裁,就是最好的治療!”段宏沙啞的聲音中透出一股輕蔑,說道:“總裁的根本病因在於心裏,直白來講,他一直對您不告而別的事情耿耿於懷,神經高度緊繃,一直不能釋懷,導致心裏壓力過大,壓迫腦部的血塊。”
“我知道了!”沈沉腦袋低垂,通紅的眼眸中,極力掩飾著內心的自責,淚水噙滿眼眶,點頭說道:“既然問題出在我的身上,我更不能輕易離開,更不能拋棄秦尋!”
“沈小姐,您不要這麼固執,好嗎?”段宏冷峻的臉龐上,怒火燃燒,一把抓住沈沉的手肘,表情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隻要總裁看到您一次,心裏的傷痛就會疼一次,從而導致頭痛欲裂!”
沈沉嘴唇緊抿,沒有作聲,滾燙的淚水於無聲之中滑落下來,抽泣一聲,一臉冷漠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才會到達那個地方?”
段宏見沈沉無動於衷,無奈的歎了口氣,抬手按動一個摁扭,“嘭”的一聲,一個鐵籠忽然出現,將沈沉完完全全的鎖在裏麵。
“對不起了,沈小姐!”段宏麵色冷峻,雙腳後退兩步,臉色決絕的說道:“總裁的命令,無人敢違抗。”
沈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白嫩的雙手緊緊地抓住鐵籠,四下打量,“啊”的一聲大叫,鐵籠停止下降。
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沈沉低頭一看,腳下不小心踩到一汪水潭裏,刺骨的冰涼竄進腳心,趕緊收回並攏。
水潭位於一個陰冷的泥潭中,四處都是寒冷堅硬的石壁,隱約看到水珠;腳下便是看不見底的涼水,伴隨鐵籠的移動,冷水打濕了沈沉的雙腳,開始蔓延向腿部。
鐵籠在水麵上來回漂動,沈沉驚慌的臉上掛滿淚水,不停地移動雙腳,腿部的傷口卻因涼水的浸泡愈發紅腫,鑽心的疼痛席上全身。
忽然,沈沉停止了移動和躲避,蜷縮著身體,蹲在鐵籠的一個角落裏,任由冷水濺到腳上和腿上,默默感受這傷口襲來的疼痛。
“秦尋,我對你造成的心理傷痛,就用這種身體上的疼痛來償還吧?”沈沉全身發冷,纖細的雙臂緊緊環住身體,不住地打著寒顫,若有所思的看向四處冰冷的牆壁,腦海中想象著秦尋的傷痛,身體愈發麻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