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的時候怎麼那麼不自信?”秦尋湊到沈沉身邊,手指抵在它的沒欣賞,慢慢向下滑動,猛地一下,抬起她的下頜,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道:“我告訴你,不管你願不願意,這件事情必須要成功,不然有你好看!”
“我去!明明是我在幫你的忙,拯救你的公司,你說話口氣就不能客氣一點嗎?”沈沉翻了個白眼,低眸嘟囔著,不敢直視秦尋的眼睛,喃喃的說道。
“既然答應,就摒除雜念,好好去做!”秦尋低眸瞪著沈沉,一臉傲嬌的說道:“你不用這麼悶著個臉,我這是在給你報仇的機會,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
霎時,沈沉腦門上出現三道黑線,眉頭一挑,哭笑不得的看著秦尋,說道:“秦尋,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不要臉的事情還在後麵呢!”秦尋手指繼續下滑,輕輕撫摸著沈沉的下頜,另一隻手猛地環住沈沉的後腰,手指不停地摩挲,眼眸變得曖昧,聲音低沉而詭異的說道:“你要不要再試試?”
“那個,事情緊急,我們趕緊走吧!”沈沉眨了眨眼睛,驚魂未定,身上不時隱隱作痛,臉色著急的說道:“福伯,麻煩您幫我帶路!”
秦尋冷哼一聲,抬眸看著沈沉羞澀而驚恐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說道:“看在公司事務的份兒上,我就暫且饒過你這一次!”
沈沉沒有回頭,沒有吱聲,繃緊神經,緊跟在福伯身後,生怕一不留神,就被秦尋給拽了回去。
起初,沈沉因為不辭而別的事情,內心對秦尋充滿了愧疚;可是,時間一長,沈沉越是愧疚,越是忍讓,秦尋越是囂張,越是猖狂,甚至肆無忌憚的蹂躪折磨著沈沉。
沈沉滿心都是秦尋狡黠而詭異的目光,身體便會不由得發緊,後悔自己不該回到江城,恨不得馬上脫離秦尋的視線。
一次一次經曆沈安雅的陰謀詭計,沈沉決定改變,奮然崛起,卻不曾想,自己早已失去自由,隻能無奈的被拴在秦尋的手中。
無論沈沉去哪兒,做什麼,都好似在秦尋布控之中,沒有任何自由可言。
碼頭上,黑色的勞斯萊斯加長房車早已等在那裏,惹來不少人的目光。
沈安雅扭動著腰肢,站在甲板上,目光憤恨而輕蔑的看著秦尋,冷哼一聲,修長的脖子拉得很長,高傲而鬼魅的說道:“想必他們已經知道廣告競標提前的事情了!”
“你怎麼這麼沉的住氣?”王禿頭身著白色棉麻休閑服,肥膩的大手摩挲在沈安雅的蠻腰上,有些忌憚的說道:“你就不怕萬峰集團搶在你前麵?”
“嗬嗬!”沈安雅腦袋微側,陰沉一笑,說道:“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前提是有蟲子,才能吃到,要是沒有蟲子,起的再早,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