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秦尋吻住沈沉的嘴唇,沒有絲毫的溫柔,靜靜的含著她的嘴唇,輾轉蹂躪,反複吮吸,不顧一切的將自己的氣息灌輸給她,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聲音詭異的說道:“你記住,這種味道隻屬於我一個人,決不允許任何男人觸碰!”
沈沉眼底滋生出恨意,張嘴咬住秦尋的嘴唇,濃濃的血腥味滲進嘴裏,倔強的黑眸分外濃鬱,拚命的轉過身子。
秦尋輕輕抿嘴,幽邃的眸光深不見底,指尖摩挲過嘴唇,發出一陣詭秘的笑聲。
他再次傾身向沈沉,一雙眼眸深深地凝視著她蒼白的臉,一手劃到她的背後,纏住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脖頸,恨不得將沈沉完全圍在自己的懷裏。
秦尋的目光伸了一下,再次低頭,如野獸般瘋狂的堵住沈沉的嘴唇,狠狠的吻住,霸道而張狂的品嚐著她唇上的味道,混著鮮血的腥味,如癡如狂,像個吸血鬼,嚐不夠。
沈沉身出冷汗,背上一片清涼,被秦尋壓倒在下,狂吻席卷全身,猶如被野獸啃食,發出陣陣疼痛。
濃鬱劍眉下,秦尋的目光好似激光,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席卷著沈沉的全身。
沈沉拚命掙脫,努力搖擺,有種被解剖的感覺,蒼白的臉上,眼眸黯淡,露出苦澀的笑容。
“你笑什麼?”秦尋驀地一怔,粗眉高挑,疑惑的看著沈沉。
“我笑我自己,更像一個等待寵幸的棄婦!”沈沉眼底現出絕望的暗光,自嘲的說道:“我越來越不認識自己,越來越看不起自己,而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秦尋粗眉緊蹙,眉心冒出細汗,冷眸有所鬆動,慢慢鬆開束縛沈沉的手,直起身子,落寞而無奈的走出門外。
客廳沙發上,秦尋扔掉紅酒木塞,一杯接著一杯倒進透明的高腳杯內,來不及細細品嚐,張大嘴巴,一飲而盡。
昏黃的燈光映襯下,秦尋形單影隻,後背有些蹉跎,纖細的手指按住額頭,指甲深深地摁動太陽穴,似乎在減輕一些痛楚。
夜色漆黑,客廳靜謐,燈光暗淡,秦尋顫動的背影被燈光反射到地麵上,顯得格外淒涼。
“嘭嘭”接連數聲,玻璃碎地的清脆聲,茶幾翻倒的沉悶聲,沙發移動的刺耳聲,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分外刺耳。
秦尋兩頰泛紅,顫顫悠悠的站起來,走向後院,獨自仰坐到躺椅上,眸光猩紅的看著天上的星星,情不自禁的揚起嘴角,苦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