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跟那個野男人眾目睽睽之下,卿卿我我?”秦尋幽邃的黑眸中閃過冷厲的光芒,臉龐壓向沈沉,恨恨的說道:“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三番兩次的背叛我,簡直是該死!”
沈沉纖瘦的身軀微微發顫,驚慌的眼眸黯淡無光,瘦弱的手臂用盡全力抓住秦尋的手,艱難的發出聲音,倔強的說道:“你可以折磨我,但是放過林銘和林氏企業!”
“你居然在我麵前,為了別的男人求情?”秦尋的怒氣不打一處來,猛地用力,手指關節發白,劍眉橫挑,低沉的聲音格外詭異,說道:“我現在就掐死你!”
“好!”沈沉麵色漲的通紅,聲音沙啞,使用氣力說道:“你最好立刻殺了我,總比繼續忍受折磨要好得多!”
麵對沈沉的倔強和反抗,秦尋心頭十分壓抑,顫抖著鬆開手,失神的說道:“你竟然為了那個男人,連死都不怕?”
“死也算是一種解脫!”沈沉咳嗽兩聲,抬手摸著喉嚨,固執決絕的說道:“秦尋,你要是有種,就來個痛痛快快的了斷,別再玩這種低劣的下三濫把戲!”
“下三濫?”秦尋徹底被激怒,黑眸中閃動著猩紅的光芒,嘴角微斜,勾出弧度,一臉邪笑的說道:“好,我現在就成全你,馬上派人把那個男人給解決掉!”
下一秒,秦尋掏出手機,一通快摁,沉聲低吼道:“馬上做掉!”
“馬上做掉?”簡單的四個字,卻充斥著滿滿的血腥氣,沈沉臉色大變,飛也似的逃離秦尋,快速撥打林銘的電話。
幾經波折,林銘的電話終於接通,道:“喂,林銘,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阿沉,我現在被人圍堵在棗園天橋!”電話裏,林銘的聲音壓得很低,聲帶分外緊張。
“你在那兒等我!”沈沉急匆匆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要過來,秦尋不會放過你的!”伴隨著“啊”的一聲,沉悶的棍聲傳進沈沉的耳朵裏。
棗園天橋,數十輛黑色轎車齊刷刷的停在前後進出口,完全阻斷了交通,一輛價值不菲的科尼塞克豪車被夾在中間,引來了不少湊熱鬧的人群。
天橋中段,黑壓壓的人群手持鋼管,各個目露凶光,麵目猙獰,不停地挪動腳步,將林銘圍攻在中間,地上依稀看到一抹鮮紅的血跡。
“你們光天化日下,做出這種事情,還有沒有王法了?”林銘站在車子一側,凝重的臉上肌肉緊繃,聲帶越發緊張的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你們甘願淪為秦尋的犧牲品?”
“哼!你搶了別人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挨一段棍子,也算是活該!”領頭的黑衣男子身材健碩,手中緊緊握著鋼管,垂在身體一旁,詭異的黑眸中,現出鄙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