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雅梨花帶雨般的臉上,嬌嗲的聲音愈發哽咽,滿臉無辜的看著攝像機的方向,故作嬌弱的說道:“血緣關係是無法改變的,我相信,世間自由公道在。”
沈沉忍無可忍,幽幽的眼眸裏,充滿了憤懣和怨恨,她猛然起身,雙眼死死地盯著沈安雅,一手推掉擋在前麵的攝像機。
“嘭”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沈安雅和記者的提問,不約而同的尋聲望去。
“喂,你是什麼人?”一個身穿馬甲的男子試圖伸手抓住沈沉,沒好氣的說道:“這台攝像機十幾萬塊呢,你能賠得起?”
沈沉沒有理會,好像幽靈附身,直直的走向舞台,幽怨的眼眸一眨不眨,甚是恐怖的看著沈安雅,一言不發。
“姐姐?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沈安雅眸光大驚,身體後退,看著沈沉淒厲的眸子,有些膽怯的躲到工作人員的身後。
沈沉隨手抓起一根木棍,目光始終盯著沈安雅,一臉漠然的拖動著木棍行走在舞台上,發出刺耳而尖銳的響聲。
“姐姐,你不要打我!”沈安雅雙臂護在胸前,故作害怕的說道:“我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想不到堂堂的集團總裁沈安雅竟然會活在姐姐沈沉的陰影裏麵,不但沒有女強人的勁頭,反而害怕的像個遭受家暴和虐待的孩子。
舞台上,工作人員自覺的分成兩隊,男人們紛紛向前,站成一排,擋住沈沉的去路;女人們則攙扶著沈安雅推到舞台的角落裏,呈現出保護的架勢。
此刻,舞台上好像在上演一場鬧劇,沈沉作為神經病的暴力傾向者,被男人們團團包圍,各個擼起衣袖,虎視眈眈的看著沈沉,隨時做好準備。
沈安雅 則像是嬌弱而無助的弱者,受到眾人的保護和同情,眼神狡黠的看著沈沉,哀怨的求饒道:“姐姐,我已經受到法律懲罰,也真心像你道歉,你就原諒我吧?畢竟我們身上都流著沈家的血!
“沈家?沈茂嗎?那個害的沈沉家破人亡的沈茂?沈安雅,那個故意製造矛盾,搶奪秦尋和沈氏企業的妹妹?”
沈沉臉色越來越難看,儼然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目光搜尋著沈安雅的身影,不顧一切的掄起棍子,胡亂的揮舞,落在上前阻撓的工作人員身上,眼中的幽幽之光,不禁令男人們望而生畏,慢慢退下來。
她拿著棍子,直直的走向沈安雅,恨不得上前撕掉她的麵具,那張外表美麗,內心醜陋卑鄙的麵具。
沈沉臉色冷峻,幽幽的目光好像中邪,揮舞著木棍,加快腳步,衝向沈安雅。
“啊,不要!”沈安雅雙手捂著嘴巴,尖叫聲回蕩在整個演播廳,抓起身後的雜物,使勁的丟向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