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牧田月..................你把我寶貝女兒藏到哪裏去了?趕緊給我叫出來,否則信不信我抽你........................”
薛靈芸手捂高聳挺翹的胸脯,朱唇微啟,打起長長的酒嗝,隨後柳眉微蹙,一把推開牧田月,火急火燎就準備闖進閨房一看究竟。
“大膽,薛靈芸你隻是老爺的小妾,嫡二小姐的閨房,也是你能闖的嗎?”那名叫荷花的侍女立刻跳了出來,對著薛靈芸怒斥道,將其擋在了門外。
“啪!”
薛靈芸臉色慍怒,仗著酒勁,幹淨利落,直接給了荷花一個巴掌,把那牙尖嘴利,凶悍至極的丫頭,打的呆愣在場。
“一個小小的賤婢,也敢攔我?你算什麼東西?”薛靈芸聳拉眼皮,用一種醉醺醺的眼神看著荷花,朱唇邊掀起一道冷芒道。
“小姐..................”荷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她畢竟是女婢,被薛靈芸這一巴掌打了,那是鬼打了,她可不敢還手,隻能眼巴巴望著牧田月。
“反了反了,薛靈芸,平日我敬重你是我長輩,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既然醉酒鬧事,撒潑撒到我頭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來人啦!”
牧田月眼見薛靈芸如此猖狂,氣的鼻孔冒煙,麵色猙獰,大呼小叫起來,要召喚家丁過來收拾薛靈芸。
噔噔噔................
沒一會兒功夫,就從外麵衝出兩個男子,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精悍的氣息,都是家丁打扮,對著牧田月單膝下跪道。
“嫡二小姐,有何吩咐!”
“給我將這個潑婦綁了!”牧田月伸出蔥白玉指,點了點站都有些站不穩的薛靈芸,眼眸中泛著冷意道。
“這....................”兩個家丁打扮的壯漢,對視一眼,麵露猶豫,雖然他們是大夫人手下的人,但是薛靈芸這女人雖然不得勢,但是很得寵。
大夫人猶如叫好不叫座,薛靈芸猶如叫座不叫好。
“有事我擔著,給我綁!”牧田月瞪著眼睛,皺著鼻子,傲慢道。
“是...........”兩個壯漢家丁不敢怠慢,畢竟他們是大夫人的人,當然要聽牧田月的話,於是一左一右就將薛靈芸夾持住了,拖著就準備走。
“我不走,我不走!牧田月你不得好死,你把我女兒藏到哪裏去了!”
薛靈芸癱在地上不走,不斷用腳踹著牧田月的方向,歇斯底裏大聲呐喊道,連腳上的鞋都踹飛了。
“哼!你女兒掉了光我屁事?再說,牧筱筱本就是城主府的恥辱,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而且腦袋還不夠好使,笨的可以,要是我換做你,這樣的累贅女兒丟了就丟了!找什麼找,找回來也是一個廢物,還浪費糧食,任她自生自滅豈不更好?”
牧田月眼神玩味看著鬼哭狼嚎的薛靈芸,似乎看到為女兒而瘋癲的薛靈芸,她心中就狠狠出了一口惡氣般,覺得渾身舒泰,尖酸刻薄道。
“不準你說我女兒!嗷!”
薛靈芸神色癲狂,因為女兒就是她的逆鱗,不能碰觸,否則.........................
反正,薛靈芸不知道哪裏來的勁,竟然掙脫兩個壯漢家丁,衝到牧田月麵前,對著牧田月的瘦胳膊,就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你屬狗的嗎?快放了我...................”
牧田月表情痛苦,感覺到手臂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氣急敗壞,直接一腳對著薛靈芸的腹部踢了過去,可是薛靈芸就是不鬆口,死死咬著牧田月。
“快放了小姐!”
一個家丁拖拽著薛靈芸的身體往後拉,荷花拽著薛靈芸的頭發,不斷用力扯。
還有一個家丁撿了一根棍子,翹著薛靈芸的嘴,眾人七手八腳,想要將牧田月的胳膊從薛靈芸的嘴中救下來。
可是卻徒勞無功!
“你...............不告訴................我女兒..............在哪?我死.................也不鬆口。”
薛靈芸猶如女中豪傑,以一敵四,一手抓著荷花的頭發,一手抓著牧田月的頭發,並且執拗的看著牧田月,目光冰冷如刀,銀牙深陷肉中,嘴角帶血,這血卻是屬於牧田月的,看的牧田月心裏都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