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臉上洋溢著毫不掩藏的喜悅之情,為勝利而喝彩,為英雄兒鼓舞。
“太子殿下要回來了,奴家一想到太子殿下那張美得絕無僅有的臉,就忍不住……啊~~”那女子一臉的愛慕,微紅的臉蛋,眼神迷離好似醉酒了一般,沉醉在不願清醒。
“你夠了,我們雲世子才叫美得慘絕人寰。”旁邊另一女聽了瞬間不幹了,明明最美的是雲世子。
“太子殿下有戰功,雲世子有嗎?說到底雲世子不過是空長了一張臉,毫無建樹。這三年你們聽說過雲世子什麼嗎?不都是太子殿下的英明神武。”那女子見她反駁,笑了笑滿口諷刺道。
“雲世子是八公子之一,太子殿下是嗎?你以為靈洲的人是白癡嗎?若雲世子真的一事無成,滿腹草包他們會將雲世子納入八公子之一嗎?太子殿下再優秀再厲害他不也沒有被評選為八公子之一,更何況雲世子可是比太子殿下年少不少,而她可是從尚且還是黃口之時便是了。”她說得滿臉驕傲,好似嘴上誇得是她自己一般。
“那隻是雲世子兒時之時罷了,誰知道長大後會不會一如兒時那般。”那女子嗤笑,好似在感歎她的天真單‘蠢’。
“你們別吵了,看隊伍來了。”旁邊一個耳朵受罪的酸腐書生聽不下去了,勸解道。
但是話既出,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停止吵鬧,那兩位女子正吵得不可開交紛紛比對著心目中的男神,心情正惱火不已,此時卻被人打擾了,這兩人又豈會善罷甘休呢。
於是紛紛將炮火對向那位開口勸阻的酸腐書生,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本小姐指手畫腳。”
動作、語言、神情,竟然初期得一致,那兩女子話一說完,便紛紛扭頭冷哼了一聲,便仰起頭高傲的離去。
那酸腐書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中不由感歎‘果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就在這酸腐書生感歎之際,回京的隊伍已到達眼前。
隻見最前方的踏雪飛鴻之上坐於一絕色男子。墨綠色的衣袍不同與其他將軍的盔甲,輕逸灑脫。一抹青絲半束,如潑墨暈染,自成一絕。周身氣息冷漠雖有些不近人情,但嘴角那微微勾起的笑意一如那耀眼的陽光直直攝入人心。眸光幽深,猶如古潭波瀾不驚,望著好似能夠沉浸其中無法自拔。他騎馬而來,卻如同一個帝王,巡視著自己的子民,尊貴雍容卻又叫人仰望而不可及。
在他右後方是一位年已不惑身著盔甲,神情肅穆好似一尊雕像一般,已生華發卻仍威武不凡,可見其年輕之際定是個不假辭色之人。
在其左後方是一個輕逸俊朗的少年,雖沒有禦輕夜那般如天人一般的容貌,但是也算得上是英俊不凡。刀刻般的雙峰,高挺的鼻梁如雕塑一般,明明本該是一個冷酷的少年,卻有著溫和的笑容,使其冷漠威武的氣勢下降不少而親和不少。
在這之後便是少數的步行的士兵,他們接受著百姓的目光,腰背挺直麵上光榮萬分。
原本禦輕夜三日前便到達了皇城,照理說他不應該會出現在這一幕裏,但事實上他確確實實在,而且不是替身。三日前他與落遙商討完畢之後,便決定不動聲色,然後按照原本計劃的回來。其實也隻是今日一早便與隊伍彙合,然後再回來一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