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也是巧,剛好有個江南大學建築係的美女去工地實習,剛好劉猛那蠢貨喝了酒色膽包天,又剛好那美女和女同學一起出來玩,結果劉猛這蠢貨就叫人綁了這兩個女的。”
張愛軍看了看周陽和林漢,繼續對蔣先生說道:“他手下知道他中意那個美女,所以沒敢動她,就輪了那美女的同學,我知道以後,就趕緊換成我的人,把原先的那些人都給控製住了,但是劉猛這蠢貨大概也知道自己闖禍了,我到現在也沒找到他人。”
蔣先生頓時也是苦笑,這個便宜大舅子爛泥扶不上牆,張愛軍把人安排到工地,也算是個好辦法,工地的女人頂多是做飯的大媽……結果誰能想到,這麼多的巧合,就那麼巧合地湊到了一起,這事兒換了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純屬點兒背。
嗯,這事兒要是聽張愛軍這麼說,還真怪不了他。人雖然控製住了,張愛軍也必須扛這個鍋,但是這事兒不是他指使的,所以人質不能直接交出去,否則張愛軍說不清楚……但是劉猛又找不到了。
周陽冷冷地說道:“聽你這麼說,你還委屈了?”
林漢跟著說道:“沒錯,你委屈個屁!趙貴仁一家被滅門,難道不是你幹的?那幫殺手絕不是劉猛請的到的,要不是我命大,我差點兒被栽贓了。”
蔣先生也不說話,扭頭看向張愛軍。
張愛軍長歎一聲,說道:“我也相信這事兒絕不是劉猛幹的,他接觸不到殺手這種資源……但也絕不是我幹的,我那時候還不知道劉猛這混球幹的蠢事呢,說實話,我仇人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我知道有三個人有能力也有動機這麼幹。”
周陽精神一震,說道:“你說。”
但是張愛軍兩手一攤,微笑道:“蔣先生在這裏,我說當然可以,但是周隊長你要想清楚了,如果我說了,你心裏肯定放不下,然後你繼續往下查,那是肯定什麼都查不到,這麼大的一個滅門慘案,中央警察總部是要下限期破案令的,你搞不定,就隻能被脫警服,這對你沒有半點兒好處……所以我的建議是,這事兒就當是劉猛那混球幹的,找到他,這案子就算結了。”
“絕不可能!”周陽想也不想,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是劉猛幹的,憑什麼讓他背鍋?回頭你再滅了他的口,你如意算盤打的真輕鬆。”
張愛軍氣的拍桌子,怒道:“周陽你別不識好歹,這個滅門案連我都沒頭緒,我是怕你遭了牽連……草!雖然我早就恨不得你去死,但是禾城有你在重案組才行,你要是不明不白給弄下去了,回頭別人還以為是我幹的,我到哪兒說理去?”
周陽有恃無恐地說道:“那你就出點力,把真正的凶手給我找到!”
張愛軍氣得又拍桌子,都說不出話來了。
林漢早就看的目瞪口呆了,媽蛋,一直以為周陽是個嫉惡如仇的家夥,沒想到真實的周陽竟然是這樣破案的,真特麼的……奇葩!
不過,有薑慧那個“表裏不一”的主持人打底,林漢到沒被嚇到,隻是很震驚,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刷新了。
現在回想薑慧的那碗毒雞湯,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隻是,林漢依舊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
蔣先生擺了擺手,說道:“愛軍,我知道你有顧忌,怕出賣了別人,以後在江湖上沒法混了……但是你要想清楚,你都已經洗白上岸了,以前既然做得投名狀,為什麼現在就做不得了?”
被蔣先生一句話逼在那,張愛軍頓時也無言以對。
半晌之後,張愛軍才憋屈地說道:“那行吧,既然蔣先生說了,我也沒辦法,有些線索警察不知道,我手下一些人查起來才方便,前期的線索就我來弄吧……不過劉猛要是找到了的話,請周隊長務必留他一條命。”
周陽淡淡地說道:“好說,不過人也許早就被你滅口了呢。”
張愛軍氣得又要撲上來跟周陽拚命。
一臉懵逼地進來,又一臉懵逼地出去,一直到上車離開這裏,林漢扭頭看周陽,千言萬語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周陽也不解釋,拍了拍林漢的肩膀,說道:“有蔣先生保你,隻要你自己別作死,禾城沒有人找你麻煩了,剩下的事情你也別摻和了,願意的話就留在禾城發展,厭倦的話就離開禾城,都隨你,不過我和重案組的弟兄們,隨時都歡迎你回來喝酒扯淡。”
林漢用力點了點頭,下車,關車門的時候,忍不住說道:“周哥,趙貴仁滅門案絕對是張愛軍幹的。”
周陽微微一笑,說道:“不著急,他會給自己挖坑的。”
林漢:……
還是你們城裏人會玩啊!這套路,真特麼的……我想回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