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甯瞥了袁雪一眼,小聲說道:“漢子哥哥,你看小雪,推三阻四的,一定是心裏還不服氣,我看啊,應該這樣……”
袁雪瞪著方甯,怒氣值在飛快地積攢著——該死的,你比林漢大了多少歲啊,竟然好意思喊他漢子哥哥?咱還要不要點兒臉了?
林漢則來了興趣,說道:“你說說,應該怎樣?”
方甯站起來,躲進林漢的懷裏,撒嗲著說道:“漢子哥哥,小雪的眼神兒好嚇人,人家好怕怕哦。”
林漢:……
袁雪:……
尼妹啊,你這個小碧池,越說你越來勁兒了是吧?老娘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林漢也幹咳一聲,其實他的雞皮疙瘩也出來了,不過他是男的,當然沒有袁雪那種心中狂罵碧池的吐槽感,他隻會覺得心裏癢癢的,身體麻酥酥的,恨不得立馬就把方甯給按在地上策馬狂奔。
“你不用怕她,有什麼話你直接跟我說,她要是不服氣的話,”林漢不去看袁雪,嘿嘿笑道:“我肯定有辦法讓她心服口服。”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林漢這樣說,袁雪突然就覺得有種心慌慌的感覺,就好像林漢是豺狼虎豹似的,她有點兒怕怕的。
“這小壞蛋!”袁雪在心裏默默地啐了一句,看林漢臉上的笑容,她就知道林漢心裏在想什麼呢,肯定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兒事兒。
然後袁雪心裏開始給自己打氣——從來沒聽說過比耐力,男人能贏得過女人的,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構造就決定了,男人隻能贏得了女人一時,而贏不了一世,隻要女人說一聲“我還要”,男人就隻有跪的份兒了。
如果說一聲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說兩聲、三聲,堅持下去,總有一次會讓男人跪。
袁雪並不擔心林漢會對她食用暴力,或者其他一些虐待的行為,不需要什麼理由,她就是對林漢有著十足的信心,堅信林漢不論如何也不會對她使用那種卑劣下流的手段。
方甯輕咳一聲,林漢充滿期待地看著她,袁雪也豎起了耳朵,瞪著方甯。
方甯不去看袁雪,小聲對林漢說道:“不就是拿個藥嗎?也要不了太久,等會讓我給你倆開車,然後不論你倆幹什麼,我都當看不見聽不見。”
聽到方甯笑嘻嘻地說著,袁雪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小碧池,你也太狠了吧,竟然要林漢在車上……震我?
林漢則是兩眼發亮,是哦,這個玩法哥們兒還沒試過呢。
唔,先用這個新鮮的玩法,收一點利息,再好不過啊。
反應過來以後,袁雪立馬撒腿就跑,不過林漢的反應可比她快多了,她的一隻腳丫才剛踩到樓梯台階,人就被林漢淩空抱了起來。一股大力傳來,袁雪立刻放棄了抵抗——她是練過散打和跆拳道的,對力量的感覺很熟悉,這樣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她能對抗的。
倒不是不能用戰鬥技巧,可是,她真的能用散打和跆拳道對付林漢嗎?
開玩笑,根本不可能啊,除非她想和林漢翻臉了。
而且就算真打起來,袁雪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雖然袁雪沒和林漢交過手,但是熱愛運動精通搏擊的她,至少也算是半個練家子,平時觀察林漢的舉手投足一舉一動,就知道林漢的身手肯定不錯,再加上這麼強橫的力量,她的勝算絕對不高。
打不過,又不能打,還沒跑掉……現在跑掉了以後還得回來,那還跑個屁啊,那還反抗個屁啊!
袁雪隻好苦笑著被林漢抱在懷裏。
幸好,林漢臉上蕩漾的笑容,讓袁雪多少好過一些——至少林漢的笑容很幹淨,就是男人想女人了的那種正常的笑容,不是那種扭曲陰沉可怕的笑容。若是那種的話,袁雪就是跟林漢翻臉,也絕對會拚命掙紮。
把袁雪扔到車上,林漢忽然想起來,都走了,得給許勝雲打個招呼。
於是林漢快步上樓去。
“都怪你!你是瘋了嗎?”袁雪見林漢走了,小聲埋怨方甯。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個?”方甯沒好氣地說道:“就陳晉那個事兒,你把林漢換成自己家族試試看,你是個什麼下場?難道你還想找比林漢這更寬鬆的環境嗎?做人得知足啊小雪。”
袁雪一時間啞口無言,方甯說的對,要是這件事的當事人不是林漢,而是家族,她這會兒已經在領家法了,不脫一層皮是別想過關的。
就這麼狠!
一個豪門世家,必定有自己的家規,而且執行起來非常嚴厲,不然這麼一大家子人人人都想鑽空子,再強的家族也非倒不可了。
方甯小聲說道:“不就是在車上玩玩嗎?你可別說以前沒和男朋友玩過,對吧,又不是沒有過,裝什麼三貞九烈?而且,以後要是林漢興致來了,就想在車上玩,你說你是給還是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