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提醒高賢波,而是選擇了配合錢子楓。
當薑慧說了一句話以後,錢子楓就開始掐她,然後薑慧就假裝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發出嗚嗚的壓抑的叫聲。
看到薑慧果然選擇了配合自己,錢子楓頓時無聲地一笑,朝薑慧挑起大拇指,然後掉頭爬上床去,瘋狂地折騰起範晶晶來。
薑慧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扭過頭去,她實在不想看錢子楓的醜態——在薑慧的眼裏,除了林漢以外,其他男人的身體都可以用“醜態”兩個字來形容,隻有林漢的身體和親近,才會給她親密感和美感。
薑慧的年紀和經曆,早已經不是小姑娘了,男人是怎麼回事兒,她再清楚不過,所以她既沒有小女孩的好奇心,也沒有成熟姑娘的空虛寂寞,更沒有少婦那填不滿的欲望,她已經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需要什麼,並且能排除其他附加因素,任性地選擇喜歡的人和事。
所謂世事洞明皆學問,一般能活出這個樣子的人,都會是非常優秀的精英。
不過電話那頭兒,高賢波就直接給氣炸了。
錢子楓這混蛋顯然早有防備,一發現情況不對,果斷地就跑了,連同他這些年積攢的錢財和人脈,還有寵愛的兩個外室美女,兩個情人,就這麼幹脆地直接跑了,沒有絲毫的留戀和拖泥帶水。
高賢波自己自問都做不到這一點,他畢竟還是有放不下的人和事,不能看這麼光棍地甩手走人。
所以這就讓高賢波特別的生氣。
現在,錢子楓竟然抓走了薑慧,竟然還對薑慧……做那種事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雖然自從兩人離婚以後,高賢波和薑慧就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已經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是高賢波就是放不下,他不能容許別的男人和薑慧發生關係。
絕不容許!
所以當薑慧通過肖敏的嘴,傳回來對錢子楓的反間計以後,高賢波雖然也懷疑,這是薑慧的反間計,但他還是無法控製地懷疑其了錢子楓。
現在錢子楓的行為,在高賢波看來,等於是坐實了錢子楓這家夥的確一直在暗地裏策劃著什麼,又或者準備著什麼。
但是,那又怎樣?現在薑慧在錢子楓的手上,他無意占據了主動,高賢波幹生氣也沒什麼辦法。
“來人!馬上調查薑慧現在在哪裏!”高賢波一個電話把心腹叫過來,吩咐他去調查薑慧的下落,是不是真的被錢子楓給挾持了。
不過在等消息的時候,高賢波是無論如何也坐不住。
不,是根本連坐都坐不下去,高賢波不停地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焦躁的就像是一頭被困在房間裏的餓狼。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要親自去禾城,立刻!馬上!
高賢波終於爆發了,一個電話打下去,直係手下立刻炸了窩似的忙碌起來,再也顧不得隱匿行蹤了,瘋狂地開始準備起來。
……
不止是甬城高家這邊亂成一團,林漢這邊也亂成一團。
當然,是心亂。
林漢的心徹底亂了,雖然他不顧一切地趕往禾城,但是他的腦子已經亂了——因為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薑慧。
薑慧在多年之前,有一段不成功的婚姻,這個沒什麼,林漢也不在意這些,畢竟這年頭兒離婚是個太普遍的事情了,離婚率高的離譜,遍布在小市民們生活裏的每一個角落。
試想,連離婚都跟九年義務教育一樣普及了,特麼的,那點兒事兒還算事兒嗎?
這年頭兒,結婚之前普遍都會和情侶上船的,有的人還不止交往過一兩個情侶,還有和網友、同事、朋友,甚至陌生人發生一次乃至多次關係的,都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了,因為發生的太多太普遍了。
所以即便是來自一個保守的大山裏的小山村,又在工地上那個半封閉的環境裏生活了半年,林漢還是很能和外麵的世界接軌的。
這種事兒就不算事兒。
但是,那是發生在他之前,又或者將來發生在他之後,發生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那是林漢絕對沒法容忍的。
主動的不可以,但是被動的呢?
不想不知道,一想,特麼的腦子都要爆炸了……完全沒法想啊。
從道理上講,這事兒絕對怪不了薑慧,可是情感上,林漢還是接受不了。
或許,把薑慧解救出來,就和她分手吧,畢竟我不是鐵木真啊……鐵木真能接受自己媳婦兒被別的部落抓走,生下別人的孽種,他還能把那些孽種當做自己的孩子來撫養,成立金帳汗國以後也分封了廣袤的領地和人口……但是特麼的,那可是一代天驕鐵木真啊!率兵從亞洲打到歐洲,飲馬萊茵河畔的,整個華夏曆史,不,整個人類曆史上,也就這一位雄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