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頓時喜不自勝,高興的不得了。
說實話,拋下渾身僵硬、不省人事的山楂,說雪梨不擔心情侶,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很清楚,隻有幫林漢解決麻煩,林漢才能安下心來幫她救治山楂,否則林漢就算有心,也沒有時間和精力。
“你的身體沒事了嗎?”雪梨還是有些擔心林漢沒恢複好,畢竟上次林漢給許勝雲解毒以後,那個狀態,實在有點兒嚇人。
“怎麼可能沒事,但是最近的事情太密集了,透支也沒辦法,等忙過了這一陣再慢慢的修養吧,”林漢苦笑道:“早點把山楂治好,我也能多兩個幫手,否則事情越拖越多,到時候更麻煩。”
雪梨讚同地點了點頭,兩人又商量了一下,然後林漢就閃到一邊去,藏起來掠陣。
雪梨則熟練地捆好了高大寬,等到王誌東一趕來,她立刻就盯上了這個中年人。
王誌東把車子直接停在水街門口,他打定了主意要速戰速決,所以就不遮遮掩掩把車子停在遠處走過來了。
王誌東還是很小心的,並沒有對高大寬盲目信任,他沒直接去約好的地方,而是從另一邊的岔路進來,然後給高大寬打電話。
另一邊,林漢的透視左眼看到王誌東走動的路線,立刻讓雪梨從小路包抄過去,等到王誌東打了高大寬的電話,發現不接電話,然後覺察不對勁兒準備開溜的時候,雪梨已經到了王誌東的附近,直接現身亮槍,頓時讓王誌東一動不敢動。
很快,雪梨就把王誌東帶到臨時關高大寬的地方。
王誌東看到被捆住手腳堵住嘴巴的高大寬,頓時也是苦笑……到底還是不夠謹慎,總以為高大寬的腦子不好使,是個傻逼,結果誰能想到傻逼的演技居然那麼好,他最後被傻逼給坑了。
“你想要什麼,說吧。”王誌東說道。
“別動,我要拿走你的配槍。”雪梨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直接把槍口塞進王誌東的嘴巴裏,槍口直接頂著王誌東東的上顎,隻要雪梨輕輕扣動一下扳機,子彈就能直接打穿王誌東的腦袋,把腦漿都給轟出來。
王誌東一動不敢動,一開始他還懷疑這槍是不是真槍,不多嘴巴感觸到槍械的那種冰冷的金屬質感,王誌東頓時意識到,這槍恐怕不會是假的。
很快,雪梨就搜走了王誌東的配槍。
雖然已經調離了重案組,但是畢竟在重案組那種性質的單位,當了那麼多年副隊長,抓過甚至擊斃的歹徒罪犯,都不是小數目,所以禾城有一項特殊的明文規定,重案組探員調離以後,經過審核批準,調離的探員在一定的年限內,是可以繼續持槍的,不論調離以後是什麼崗位。
比如王誌東,他就可以在新的崗位上再持槍至少五年。
王誌東看著雪梨打開了他的配槍的保險,將槍口對準了高大寬,王誌東忽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我想知道錢子楓的下落,”雪梨用她有些怪強調的華語,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隻給你兩次機會,第一次,我會打死你的線人,第二次,我會打爆你的頭。”
“草……”王誌東忍不住罵了一聲。
“OK,第一次機會沒有了。”雪梨聳了聳肩,抬手一槍打死了高大寬。
清脆的槍聲震得王誌東一激靈,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高大寬,這貨腦袋給轟了一個洞,死的不能再死了。
臥槽!真的打死了?這女人瘋了嗎?
“現在是第二次機會。”雪梨淡淡地說著,槍口對準了王誌東的太陽穴。
王誌東隻覺得尾巴骨上一陣寒流,沿著脊椎骨,直接竄到後腦勺,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抖。
特麼的,說殺就殺,真特麼太凶殘了。
“他早就離開禾城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王誌東苦笑著說道。
“真遺憾,我還以為這個人會給你好的提醒呢。”雪梨有些遺憾地說道,然後就要扣動扳機。
王誌東瞬間渾身的寒毛都要炸開了,他用變了腔調的聲音尖叫道:“我說我說,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會去哪裏……獅城,他肯定會去獅城的。”
“why?”雪梨淡淡地問道。
“我偷偷翻過他的包,看到他有一本獅城護照,還有一把鑰匙,後來我查出來那是獅城瑞銀分行的保險櫃鑰匙。”王誌東飛快地說道:“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錢子楓他要跑路肯定得要錢,他肯定會用新身份去獅城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