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雯雯想,就是轉正。肯定也要硬杠杠。可自己的呢?啥都沒有。想至此,胡雯雯動起了腦際。想著要個優。那一日,等到日落天黑,胡雯雯的老公,騎著摩托帶著她,去了邱澤民的家裏。
事兒一說,幾番虛假的推讓,這錢邱澤明還是來者不拒,收下了。
可事到如今,聽徐美娥老師這麼說。怕是胡雯雯也和我們一樣的結果,至今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整日懸著吧。
178、同感
果然,看過我幾眼。徐美娥把胡雯雯這事說的更詳細了。
“嶽老師,你說。這幼兒老師還有轉正的希望嗎?”
“很難說。”我真的不好說。看過徐美娥,徐美娥也是把頭一點,怕是深有同感,“依我看呀。怕是希望不大。你說咱鎮多少幼兒教師呀,要是一轉,要多發多少的工資。”
“是呀!”聽這,我隨聲附和。此時我的心裏也是湧來這樣的感覺,一些事呀,不動錢還好說,怕是一牽扯到錢上,又要灰飛煙滅,沒轍了。
見這樣,徐美娥話語轉折,讓人又看到了希望。“可是,一些事情也很難預料。你看我當初幹著民辦老師的時候,也是天天盼著,日日想著,什麼時候我們也能轉正呀。你看,過不了幾年,這不敢奢望的好事還就來了。當時我們一轉正,工資一漲,可是翻了好幾倍。”說著,言語之中,徐美娥又洋溢著滿足了。
見此,我也無話可說,繼續隨聲附和。“就是,就是。一切都是變數。很難預料。”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徐美娥發自肺腑,她是曆經心酸,飽嚐了甜頭。
一陣風兒刮過,徐美娥理了理撩起的亂發,接著她又講話了。“可是,這轉正的時候,也肯定有個標準,有個條件。”
“就是!”聽這,我算是搞明白了。胡雯雯這事,從內心來說,我和徐美娥還是挺讚成的。不管怎樣,有了這證,到時候就能用上。
“那有消息了嗎?”看過徐美娥,我是急著問了。
“哪有?”徐美娥眉頭一皺,怕是送去的那錢就是割的她的心頭肉,“我聽胡雯雯老師說了,沒有呢?”
“哎!”說完,我和徐美娥幾乎異口同聲歎氣起來。
“錢兒送去,沒有回音。這胡雯雯也不好意思再問!你說!”感同身受,我由衷歎服,徐老師呀,你說的何嚐不是我此時心中的感覺?哎,你說,我該咋說!
這種鬱悶憋至心裏的感覺。可是好難受呀。我何嚐不是如此,把錢給了邱澤明,白天想,夜裏盼,過不了幾天就能回俺嶺南。可,哎,如今。怕是,沒轍了!
“那胡老師不會再問問嗎?”明是自己感覺為難的事情,這時,我卻裝個熱心腸的,給胡雯雯老師支招了。
“是呀。”徐美娥又是看我一眼,她說,“我不是也跟胡雯雯老師說了。錢沒有退回,應該能辦。你說哪有事兒不成收錢的?打個電話問問!”
“那胡老師問了嗎?”我說。
“怕是沒吧!”
“哎!”我又歎氣起來。
見這,徐美娥說來理由了。“胡老師也打聽了,貌似這幾日邱澤民的老婆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