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浩仁見嶽忠民領著嶽曉輝來了,他客客氣氣,對著嶽忠民說,“哎,沒事,你讓他自己來就是了。”
“哎,我也是這樣說他。可他就是不聽。他說,俺老師必須讓俺拿字典。要不,”話到此處,嶽忠民突然感覺有些不妥,隨即,他改口說,“哎,怪我,答應好的,可是字典我沒有給他借到。於是,才又買了一本。所以耽誤了。”
“奧,沒事。”說著,在林浩仁客客氣氣之中,嶽忠民走了。
此時,等嶽忠民剛走,嶽曉輝才進教室。這時,打發一個學生,林浩仁就把嶽曉輝叫到了辦公室裏。“嗬,你呀,真是牛呀!”說著,林浩仁又是拿來粉筆頭,狠狠點著嶽曉輝的腦袋,“嗬,你呀,真是死不開竅。我是今個必須讓你帶字典來,可是誰讓你來晚了?嗬,你瞧,這都幾點了,再過一節,就放學了。好了,既然你這樣,那你還學啥呢?”這時,看看外麵大雪停了,林浩仁吆喝,“嗬,好了,出去!”
抬頭望眼,嶽曉輝看了看他,林浩仁卻是雙眼狠狠一瞪,拋來狠話,“嗬,你看我啥?我叫你給我出去!走,站到雪地裏。”連推帶搡,林浩仁把嶽曉輝給領了出來。指定位置,讓其站好。而他,嗬嗬一笑,轉身走進辦公室裏了。
沒過幾年,林浩仁就和鄰村姑娘劉小婉結合了。在劉小婉懷孕的那段日子,林浩仁可是靠不住了。
每天,旺盛的精力,林浩仁不發泄一點,總感覺身子裏麵脹鼓鼓的。這時,等到夜晚,當劉小婉熟睡之時,林浩仁緊緊粘貼著她的身子,撫摸著她,沒過多久,這劉小婉就被林浩仁給摸醒了。
“哎,老公,怎麼了,你又想了?”
“嗯,你說呢?”此時,說著話,林浩仁嘴巴就想著往這粘。
“哎,老公,等我生完孩子。”
“哎,沒事,我輕輕的。”說著,林浩仁想著來猛的。
這時,看這樣,劉小婉摸著自己日漸隆起的肚子,把林浩仁一推,“哎,老公,睡覺!”
剛剛點燃的激情,一下子就被劉小婉給澆滅了。這時,林浩仁被推了下來。他平躺著,摸著自己,那個難受,哎,事到如今,隻能自個解決。
對於每個男人,眼看著自己老婆懷孕,說來有喜有悲。喜的是種子種下,天天想著生根發芽。那種心中的欣喜和期盼,滋味妙不可言。可是,對於一個年紀輕輕,精力特旺盛的男人來說,那身體的發泄,可是一生中最難捱的歲月。
夜裏跟老婆做不成,林浩仁倒是把心思想到了別處。
有那一日,他逛超市,來到一個賣文具的櫃台前。看到這售貨員漂漂亮亮,他就對此產生了奇思妙想。這時,待在這,林浩仁先是觀望了一陣,見此處清閑了,他就湊了過來,跟那位售貨員搭訕,“喂,小姐,麻煩你,請把那支鋼筆拿過來,我看一下!”
“嗯,好的。”說著,這售貨員微笑著把鋼筆遞了過來。
此時,林浩仁接過鋼筆,細細看著。可是,等過許久,端詳一陣,林浩仁低聲說,“喂,小姐,你賣嗎?”
“什麼?”隱隱約約,那售貨員聽到話語不對,有那苗音。她再次問,“先生,你說什麼?”
這下,林浩仁倒是自我陶醉,感覺,這售貨員聽懂了自己的意思,有那意向了。於是,他又壓低聲音,把剛才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這時,這售貨員可是聽懂了。頓時,她臉色大變,怒氣勃發,“嗬,你這不要臉的。你——”
“我什麼?”林浩仁立馬改口說。
“你呀,不是人,流氓!”這時,這售貨員的大聲嚷嚷倒是把周圍的同事召集了過來。“怎麼了?”
“奧,他,流氓!”
“嗬,我怎麼了?”此時,林浩仁倒是感覺自己說話之時,無人作證,於是,他辯解。
心知自己遇到了無賴,這時,這售貨員從櫃台後麵跑出來。她一個箭步,就想著撕扯林浩仁。可這時,林浩仁人高馬大,他站著還就是不怕。
“嗬,你瘋呀?”
“什麼!你這流氓!”
“怎麼回事?”這時,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這售貨員見眾人圍過來,她更是咆哮起來,“嗬,他呀,流氓!”
“嗬,光天化日,我怎麼流氓了,你說!”
“你——你——”心裏憋屈,這售貨員想想那話,突然臉唰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