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幾來幾往,李喜高從薛麗麗身上索取了快樂,漸漸,他就感覺離不開薛麗麗了。而薛麗麗呢,隨著李喜高的多次打磨,每次與李喜高結合,她也就不再感到那麼緊張了。所以,漸漸,融入其中,薛麗麗也慢慢找到了快樂。有的時候,就是上著課,薛麗麗一回味到這,她還心裏偷著樂呢。
但是,一切終歸這樣,紙裏包不住火。過了一段日子,薛麗麗正在家裏吃著飯的時候,她突然感覺一陣幹嘔,立馬,她捂著嘴,跑離了餐桌。
“奧,麗麗,你怎麼了?”這下,看到女兒這樣,曹豔霞說。
“奧,媽——哇——哇——”立馬,發來怪音,薛麗麗蹲著身子,好似要酗酒的樣子。
“嗬,麗麗,你這是怎麼了?”
“媽,沒事——”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肚子,薛麗麗臉色幹黃,“奧,媽,沒事,我,我沒事——”
“嗬,什麼有事沒事的。麗麗,假如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媽媽跟你去醫院!”
蹲在地上,薛麗麗還是擺著手,搖著頭。這下,看到這,曹豔霞倒是感覺有些不可理解了。嗬,難道不成,這薛麗麗鬧肚子。嗬,不可能吧。再說了,這吃的飯都是一樣的。這樣,心裏想到這,曹豔霞問,“奧,麗麗,你有沒有吃別的東西?”
“奧,沒。”等薛麗麗剛一說到這,立馬,她又哇哇喊著把頭低下了。
“嗬,我說麗麗,你這是咋了?沒有鬧肚子又沒有亂吃別的,你呀,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了。”
“哎,怎麼了?”這下,看曹豔霞出來,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趕回屋裏。這下,坐著吃飯的薛麗麗的爸爸薛民東就感覺不對勁了。於是,丟下碗筷,他走了出來,“嗬,咋了?”
“奧,我也不知道呀?”說著,曹豔霞一手輕輕捶著薛麗麗的脊背,順便把頭扭過,看著薛民東說,“嗬,我說孩子他爸,我咋感覺這薛麗麗的表現有些怪怪的!”
“嗬,你說什麼!”聽著曹豔霞嘟囔,薛民東對她嚷,“嗬,好了,實在不行,跟她去醫院看看。”
“嗯,好吧。”點頭答應,曹豔霞猶如貼身丫鬟把薛麗麗給扶了起來,“奧,麗麗,走,媽媽跟你去醫院!”
等說完這,曹豔霞走進屋,拿了一點錢。隨後,她看過薛民東一眼,對他說,“奧,孩子他爸,咱都知道這鄉下的醫院看病看不出門道,我還是跟孩子去城裏的大醫院看一下吧。”
“嗯,那好。隨你吧。我今個還要幹活。我看著這孩子也沒有什麼大的毛病。那這樣吧。今個,你跟孩子先去看看,要是有啥情況,你打電話給我!”
“嗯,好的。”說完這,急忙走出家門,曹豔霞和薛麗麗坐上了去城裏的公共汽車。
這下,曹豔霞之所以想著去城裏給薛麗麗看看,在她心裏,她是有數的。都是過來人,怎麼,剛才看女兒幹嘔的樣子,曹豔霞倒是猛然回憶起了自己剛剛懷孕的事。嗬,那時候,她何嚐不是如此?哎,想到這,曹豔霞心裏搞不明白,這孩子年齡這麼小,不該會這樣吧。心裏有了這一疑問,曹豔霞怕是還拿不準的事兒,先問孩子,那萬一不是,那多麼的尷尬。這下,心裏猜測著,曹豔霞也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跟薛民東挑明。而是,在曹豔霞的眼裏,她擔心萬一去村裏的醫院一看,要是,醫生一檢查,得知女兒懷孕了。嗬,要是那樣,這不是明擺著讓女兒丟人,打自己的臉嗎?所以,當琢磨到這,曹豔霞狠下心來舍近求遠想著跟薛麗麗去那大醫院看一下了。
坐上通向城裏的公共汽車,薛麗麗還是幹黃的臉色,這時,看到女兒這樣,生怕她在車上控製不住,還要嘔吐,這下,曹豔霞給薛麗麗找好了一個座位,讓她靠近車窗戶。
“嗬,怎麼了?”這時,售票員朝著薛麗麗望了一眼,“嗬,是不是鬧肚子呀?”
“奧,誰知道,我跟她去大醫院檢查一下。”
等曹豔霞剛說完這,立馬,緊隨其後,這薛麗麗捂著嘴,“媽,媽——”
“哎,麗麗,拿好食品袋。”說著,曹豔霞手腳麻利急忙從褲兜裏掏出早已備好的食品袋,塞進了薛麗麗的手裏。
“哇——哇——”
“來,趕緊,把頭低下!”這下,薛麗麗這樣,一車人倒是都看向她了。
“嗬,這孩子是不是暈車呀?”
“奧,有點。”
“嗯,那好。來,再給幾個食品袋。”說著,那售票員倒是生怕薛麗麗再猛吐一陣,把車給弄髒了。於是,她急忙也是扯來幾個食品袋,丟給了曹豔霞。
“奧,謝謝,謝謝!”滿臉堆笑,曹豔霞說道。
這下,在曹豔霞的庇護下,終於,又是經過一段翻心倒胃的煎熬,薛麗麗和曹豔霞終於趕到了醫院。
此時,坐在醫生的麵前,看著薛麗麗的臉色,聽著她的訴說,這下,那醫生把曹豔霞叫出來了,“嗬,你是孩子的親生媽媽嗎?”
“嗬,是呀!醫生,怎麼了?”
這下,伴隨曹豔霞的急切,醫生搖頭說,“奧,聽著孩子表述,我怎麼感覺她像是懷孕了!”
“嗬,醫生,你說啥?”
“奧,我僅是猜測,那咱要不先做個檢查再說?”
“嗯,好吧。”聽過醫生的話,曹豔霞倒是感覺自己沒來之前的猜測真的並不是沒有可能了。哎,這下,如果真的那樣,那該怎麼辦呢?是哪個該死的?這麼缺德,這不是活生生的糟蹋我的孩子嗎?
伴隨複雜的心緒,曹豔霞終於等來了檢查的結果:哎,真的,這薛麗麗居然懷孕了。
拿著檢查的結果,曹豔霞急忙又找到給看的那醫生,“醫生,麻煩你了,給看看!”
“奧,請坐!”嘴上說著,那醫生接過檢查結果,給看了一下,立馬她的臉色陰了。
“奧,醫生,咋樣?”
“奧,還真是那樣!”
“嗬,醫生?”瞪大眼睛,曹豔霞此時倒是感覺不可思議了,“奧,醫生,怎麼會這樣呀?”
“奧,這,你問你的女兒呀?”
說著,垂著頭,耷拉著臉色,曹豔霞走出醫務辦公室了。
這下,走到樓梯一處拐角,見無人,曹豔霞急忙問,“奧,麗麗,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