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鍾明秀出了院。當兩人再度回到他們獨居的房子時,鍾明秀對陳宇軒說道:“離婚吧。”
“我為什麼要跟你離婚?你把我玩夠了,就想跟我離婚是嗎?門都沒有。你把我當傻瓜嗎?怪不得結婚以前我剛一向你求婚你就答應了呢,原來是嫁靖南不成才嫁我啊。”陳宇軒說道,話語仍舊傷人,全然不顧鍾明秀小產後的身體還十分虛弱。
“陳宇軒,你別把人朝死路上逼好不好?我住院時,你爸媽和我爸媽來看我的時候,我都沒把真相說出來,我說是我不小心跌了一跤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你是在逼我把實情講出來嗎?”
“你講啊?把跟我造愛時嘴裏卻喊著劉靖南的名字的實情也講出來啊行嗎?”
“既然你這麼在意這些,那為什麼不跟我離婚?”
“因為我喜歡你,多少年來我一直喜歡你,一直暗戀你;可是我決不容許我喜歡的女人、一個成了我妻子的女人心裏卻時時想著別的男人,我更不容許自己的女人在跟我造愛時還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在靈魂上給我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陳宇軒橫了鍾明秀一眼,道。
鍾明秀怒聲問道:“既然你不原諒我,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我當然會放過你,直到你的肉體和靈魂同時地完全地屬於我的時候。什麼是愛情,愛情是兩個人的靈與肉的完美結合。”陳宇軒說道。
“那我豁出去了,我去法院起訴離婚好了。”鍾明秀道。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自由。不過,我也有我的自由,那到時候我就把你跟我造愛時候的表現嘴裏卻叫著‘靖南靖南’的視頻做成光盤,送給你的爸爸媽媽,我要當麵讓他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陳宇軒,你,你太無恥!”
“對,我就是這麼無恥。因為我現在隻是娶了你的身,卻沒有娶到你的心。我想聽到你跟我愛愛時叫喊出我的名字。到那時候,我願意把一切都給你!”陳宇軒說完,走到鍾明秀的身旁,一把將鍾明秀摟入懷中,在她仍顯蒼白的臉上香了一口。
鍾明秀身體有些發顫,害怕道:“你,你要幹什麼?”
陳宇軒笑了幾聲,道:“我幹什麼?我親你啊?我親自己的老婆難不成還違法犯罪嗎?”他又香了她一口,接著右手在鍾明秀的一隻柔軟而有彈性的挺翹處按了一下,又轉而按向鍾明秀的腹部,繼續道,“你放心,你把你的心好好放到肚子裏。我會聽醫生的話的,醫生說過的,你我一個月內不可同房的。這個月,我天天吃素,當和尚,行了吧?隻是,你可不要隨便讓我起火哦?”
陳宇軒倒真的說到做到,在一個月的時間裏,他沒有碰過鍾明秀。當然,在這個月裏,他極少待在家中,大多數時間都是待在他和父親承包的建築工地上,在那裏吃,在那裏住,以工地為家的樣子。有時候,他回到家來,卻不見鍾明秀的身影,問母親,方知是到她娘家去了。他便想,看來鍾明秀也是刻意不給他機會讓他得手呢,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如今很多時間,鍾明秀都是待在娘家。麵對母親,她竟無法啟齒將實情告知母親,總覺得說不清楚,有幾次幾乎開口,卻轉而說到了別的話題上。
鍾愛玲勸鍾明秀道:“以後要是再懷上了,可得小心著點兒。你婆婆家對你不錯,他們一家可是沒有說半個不字呢。”
鍾明秀點了點頭,將掉落的牙齒咽入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