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隨王懷古而來，那三位太上師尊，甚至手中還保持攻擊的動作，徹底傻愣在原地，心中已經是徹底的驚悚了。
“啊，外孫你沒事？”
龍反應過來之後，見到王懷古已經被隨意斬殺，眼中的驚詫更多，不過心慰之感更勝。
“沒事，外公且站在一旁，今日便做個了斷，為我母親報仇雪恨。”
“呃，我看著，哈哈。”
此時此刻，龍心中頓感自豪，那種喜悅乃是看到一個後輩，遠遠超過自己的欣慰之情。
“回答我，當年我母親之事，究竟是誰下的手？機會隻有一次，我可以繞一人不死。”
“放肆，龍，你真的要背叛世界？難道不怕上麵？”
“上麵？嗬嗬，今日過後，我便要去一趟三道六界。屆時你們也無法幸免，世界不該存於世俗，也該回歸三道六界之中了。”
“你狂妄。”
“燥舌。”
揮手之間，這位老者已經瞬間化為虛無，徹底泯滅在原地之中，以牧雲歌的聰慧，怎能看不出，外公眼中的恨意，看不出此人內心的焦急。
“老三，你該死。”
瞬間其餘兩位師尊，已經知道此戰無法避免，可是未等兩人動手，身邊的紀楚楚已經輕輕一動，緊接著兩人的屍體，已經徹底倒在了地上。
泯滅於虛無，與這屍體顯然成為對比，而後者更能突出意境，如此一來，隨行那些師尊，以及那些門派之主，紛紛的傻眼，內心更是膽寒。
“外公，誰是無辜？”
“沒有，當年他們都出手阻擋過我？為了保鬼穀一脈。”
“那便死吧。”
共計六位師尊，紛紛化為流光，這一刻龍徹底痛哭，實力未及這些人聯手，自己最疼愛的女兒之仇，因而無法得報。眼前這一刻，是他夢寐以求之事。此時龍心中大仇得報的快意，以及臉上帶著外孫的滿足，更多的則是對於女兒的思念。
“雲歌，這裏我來處理，相信我。你去峰頂見見巧兒吧。”
“好。”
牧雲歌點點頭，伸手緊了緊柔荑，轉身這才縱步踏雲上山。如此一幕，令所有人徹底傻眼，踏雲而行，那便是神仙之輩，乃是他們甚是期望之事。沒想到此子早已踏足此列，那還有幹嘛抵抗啊，這子，太壞了吧？
就在牧雲歌登上山頂之時，數位女子剛要動手阻擋，卻被甄巧微微一笑攔了下來。
“你來了？”
“是，來的有些遲。”
“不遲，不過我該叫你滄溟，還是牧雲歌？”
“那我該叫你雲夢，還是甄巧。”
“叫我甄巧吧，此生我為甄巧，過往如同雲煙，走吧，不要再來這裏打擾我。”
甄巧微微一笑，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轉身步步向雲端而去，而隨後趕來的紀楚楚，眼中則是流露出思索，低頭亦是沉默不語。
“走吧。”
不用太多，牧雲歌已經明白對方的心意，雲夢已經成為過去，甄巧已經不是原來的雲夢，過去便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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