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當年紫虛真人,東方綾之事?”
“你是?”苦蝤眼中一閃,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
“我是隱宗弟子,隻要你與我出實情,我可放過你們。”
“將軍,此事我也不太清楚,當年賢師與王越二人秘語,我隻知道此事應該與傳國玉璽有關。”
“傳國玉璽?”牧雲歌聞言更是迷惑,怎麼就牽扯到了傳國玉璽?聞聽傳國玉璽,牧雲歌當即想到,當初劇情開啟之時,張角祭拜一根猙獰鬼臉的圖騰柱,下方的祭壇上便是那枚傳國玉璽。
難道傳國玉璽便在張角手中?若是這樣來看紫虛真人之事,恐怕真的與傳國玉璽有關。
“將軍,東方綾便是東方朔的後人,據傳言當年東方朔飲不死酒之後,帝命他尋不死丹。於是東方朔帥人去往昆侖,不過當他回來之後,並未取回不死丹,反而與漢武帝言語,取不死丹需傳國玉璽交換。”
“你是傳國玉璽本就在漢武帝之手?”
“當然,若不然漢武帝怎會坐的江山?不過漢武帝為了長生,便把傳國玉璽交給東方朔。可是東方朔一去不返,傳國玉璽不知去向。最奇怪的是,漢武帝並未懲處東方朔後人,更是賦予厚待。”
到這裏苦蝤好像在回憶什麼,也好像是在遲疑,半晌才啟口道:“直到十五前,王越突然前來尋到賢師,言傳國玉璽就在東方綾之手。在此之後的事我便不知。隻知師父與他走了一趟,回來便閉關不出,直到許久之後,才開始下山傳道,欲要拯救下蒼生。”
到這裏苦蝤不在言語,隻是靜靜的等待牧雲歌的回答,希望對方不是失言之人。若不然自己不能幸免是,無法保護張寧全身而退,卻是他心中的憾事。
“你這異人好奇怪,若是想要問當年的事情,為何不找我父親親自問詢,反而在這苦思不解,愚蠢。”
張寧的一句話,令眾將紛紛怒視,也讓牧雲歌為之苦笑道:“我倒想見見你的父親,可是下曲陽被封,以我兵力並未能夠攻破,如何去往薄落津?”
牧雲歌出這話,也是有意看看大家有什麼想法,能夠火攻破下曲陽。
“這,你若帶我去往薄落津,便可放心身安,不過你不準對我父親圖謀不軌,若不然……”
“聖女不可,你這樣會害了賢師。”就在張寧出這般話,苦蝤急忙勸阻道。
“你有何辦法?”牧雲歌倒是好奇,張寧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自己安全到達薄落津。至於挾持她的話,那根本就是個扯,牧雲歌可不覺得她一個女人,可比整個黃巾軍的重要。
“我是教眾聖女,自然可以隨時通過下曲陽城。”張寧也是太擔憂自己父親的安危了,不惜欲要借助牧雲歌,去往薄落津,就算這異人挾持自己。到時候一父親翻的手段,也可保護自己無恙。
“哼,我看你是居心不軌,將軍不可犯險。此妖女定是不軌,請將軍下令斬殺了她。”趙虎在一旁直接開口,深怕牧雲歌真的同意。到時候莫四萬兵馬,就算再多出一倍,也不能抵擋黃巾數十萬大軍。
“我的……”
“將軍,欲要前往薄落津,也不是沒有辦法,你隻要持有聖女令,便可通行無阻,隻不過人數不能太多。”
苦蝤見到張寧不聽自己所言,咬牙切齒狠狠的開口道,隻希望張寧不要回去,那樣將是對張角的掣肘,到時候更令張角分心。
“你苦蝤……”
張寧聞言剛才咒罵苦蝤,可是苦蝤已經開口道:“聖女,賢師命我帶你離去,便是不想分心,你若回去之後,定時陷賢師安危不顧啊?”
“住嘴,聖女令在哪?”牧雲歌見到兩人欲要爭吵,隻覺得腦袋更大,直接開口阻攔二人。
“就在聖女腰間。”苦蝤一指張寧腰間,那塊如同玉質的令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