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沒了方的聲音,牧雲歌也知道這家夥,肯定是著急吸收去了,見到還剩下的是十一個大字,心中真是眼饞的不得了。
“擦,老子就不相信了,我就不能弄下一個?”
牧雲歌上前,揮動方畫戟,狠狠的衝著最末尾,那個途字砍去,可是一道金光瞬間縈繞在途字至上,甚至在牧雲歌碰觸的那一刻,金光瞬間化為金劍,帶著地之中的威壓,直奔牧雲歌額頭眉心而來,若是被其擊中,估計死都不能再死了。
‘轟’就在牧雲歌心中,暗自懊悔之時,身後那黑衣帝王,狠狠伸出手掌,直接捏碎了那把金劍,緊接著這黑衣大帝,似乎被激怒了一般,不等牧雲歌施展武法技能,直接上前以乾坤鼎化錘,狠狠的鑿向那個途字。
‘咚’的一聲,直接鑿下一個途字之後,緊接著咚咚咚之聲,連續傳蕩了十次之後,十個大字落在了地麵之上。正當這十一個大字,膽顫的拚命掙紮。卻被那黑衣帝王,伸手狠狠一捏。
頓時在黑衣帝王的連連施威治下,十一個金色的大字,紛紛化為金光消散,不,彌漫在整個法域的空中,代替了那早已消散的漫群星,配合這那一輪日出,如此的法域正處於黎明之時。
如此變故,莫外界之人傻眼,就算是牧雲歌也是徹底懵b了,這黑色的帝王已經結成了虛體,難道還凝結了靈智不成?
不過看到這黑衣帝王做完這一切,安靜的站在原本的位置,沒有一絲異樣,似乎剛才所作所為,根本與他無關,沒有一絲異樣之態,牧雲歌也隻能等待方畫戟蘇醒,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收起法域,隻見眾人皆是傻眼之色,而玄燁更是帶著一絲憤怒,帶著一絲驚悚,更多則是疑惑之情。
牧雲歌一摸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道:“那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以為召喚了法域,便可借助法域的助益,可以謀獲這道機緣,哪知道看哪個,哪個字便會消失?對了,你們誰得到了法字的機,到底是什麼樣的機緣?”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微微搖首,玄燁對於牧雲歌的話語,顯然也是不信,卻直接開口道:“老朽不才,得到了法字道的機緣,嗯,雲中王恕老朽失陪,欲要在此地靜修,還請雲中王追擊那段煨人,莫要讓他得到真武大殿的至寶,拜托了。”
見到玄燁欲要離去,並未出什麼樣的機緣?郭汜心中十分惱怒,剛要開口阻攔,卻被徐晃阻攔,隻見牧雲歌微微躬身,緩緩的衝著玄燁開口道:“多虧玄老一路護佑,子無以為報,隻要來日玄老所求,在子分內之中,定會相助玄老。”
“多謝。”原本認為對方會出手阻攔自己,還在暗自準備交戰的玄燁,頓時被牧雲歌此舉,弄得一愣,想了想這才開口道了一句,轉身快速的消失在遠處。
顯然是已經打算放棄真武大殿,也不知道此人得到了什麼?真實的身份又是何人?至於修為?真的是道士麼?
牧雲歌微微搖頭,衝著郭汜解惑道“此人,若是想殺我們,隻要施展道域就夠了,此人不可為敵,還好對方不是窺視真武大殿,欲要與我們爭利,若不然隻怕難以走出此地。”
著牧雲歌直接向木梯而上,郭汜剛要開口,可是想到牧雲歌到的道域二字,頓時滿眼的驚詫,看向早已消失的遠方。沒想到看似軟弱可欺的玄燁,竟然是一位道士,這還真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走吧,郭汜,此人絕對不凡。”徐晃的一句話,顯然也對玄燁抱有警覺,而一旁的童林緩緩點頭,更是讓郭汜微微苦笑,難道兩人早已看出玄燁不凡,隻有自己跟著傻子一般,還以為人家可以隨意揉捏?豈不知自己乃是鋼刀上赤腳,真是險之又險啊。
此時,段煨已經走出長長的木梯,來到一方平台之上,此處高懸百丈,環視四周,段煨猜測,自己已經到了大殿之上,不知道這裏又會迎來怎樣的挑戰?與怎樣的靈獸對決?
平台四周,皆是不可看清四周之物,周圍皆有白雲繚繞,隻有露出殿頂一角,才證明他還處於大殿之上,依然還在臥龜山之巔。
就在段煨慢步平台正中之時,空白雲彙聚,一隻猙獰如同麒麟的靈獸出現,不知道這靈獸是何實力,不過段煨已經知道它的名字:雲角獸。
看著那隻如同麒麟,卻無龍角、蛇鱗的雲角獸,段煨直接施展法域,不敢有一絲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