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無法與曹操相比,戰力也非能與曹操相提,可是就這樣的一支隊伍,卻在高陽城直奔司隸而來,其目標直指佛道雙修那位玩家的領地。令得到如此消息的佛道雙修,也不僅腦皮發怵。
本方僅有的九位佛將,折損了整整四位,其他五位其中三人,要以佛力演化佛兵,剩餘兩位跟隨自己,怎能與對方相抗?
若牧雲歌的實力不足於曹操,那他更是個渣而已,而眼下鬼族舍棄聯盟,對於他根本不再支持,如此一來,使得靈石大量斷絕,哪還有轉化佛兵的資源。一時間佛道雙修,也是毫無計謀可言。
“主公,可是為敵人而心亂?”此時一聲華服的男子,緩緩衝著佛道雙修道。
“自是當然,仲德有何教我?”
“不敢,孝直可有謀略?”
“仲德已經開口,隻怕也有退敵之策,為何追問於我?些許謀略,不好啟口,還是仲德先,我也好拾遺補缺罷了。”
這番不冷不熱的話,從身著深青色衣袍的男子口中傳出,頓時引起一陣暗流的火花,兩人都是當世大賢,就算在曆史之中,也是素有知名,自然不能互為服氣。陰差陽錯之下,讓兩個本是敵對陣營的名士,如今共同居於一人之下。
若是主公深通平衡駕馭之道,自然能夠令其能安好共事,可是佛道雙修並沒有這種本事,能夠安好無事?那才是怪事了。
“仲德、孝直,事到如今,你們還如此相爭,何用?”
佛道雙修對於兩人,真是又愛又恨。愛,是兩人計謀齊出之時,使得自己隱藏在益州,逐漸向西涼靠攏,更是未曾與歐陽家族為敵,互相為利益相爭。從而借著馬騰之勢再次崛起,這一點都是有賴二人共同所謀。
恨,便是兩人互為敵視,便是因為如此,讓自己喪失益州崛起之機,向西涼靠攏之跡,卻因前途不明,投靠了西涼馬騰。
若不是因為二人相爭,隻怕自己金蟬脫殼,早已把馬騰的軍隊,納為自己所有,更是可以在西涼之地,便可暗中謀布,可以使得一戰,定西涼半個疆域,迫使歐陽家與己平分畫地。
二人見到主公發怒,頓時收起互相的敵意,那叫仲德之人,微微的冷哼一聲,直接開口道:“主公,何不聯手曹操,攻殺了鬼族支持者漢帝,也好與曹公共分司隸。”
“哼,曹操乃人也,奸雄也,主公若是與他結盟,隻怕與虎謀皮,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程昱你是何種居心?”
不錯,先行開口之人正是程昱,此人成為了佛道雙修的靈將後,便時常欲要東進,與曹操會盟。可見程昱之心,仍然偏向與曹操,而非這位異人而已。
“法正,你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何心思?不就是想要謀勢,惑於主公投靠你家劉備?”
“放肆,劉皇叔之名,可是你這雜碎可言?”
“你誰?”
見到兩人爭鋒,全是為了自己的舊主,這一刻佛道雙修真正的怒了,對於兩人徹底失望,心中更是散發出一陣怒火,暗道兩人雖為名士,可是不能被己所用,又有何用?
“你們兩個,真的要幫扶舊主?”
“主公,曹公麾下英才濟濟,非主公以異人身份,便可謀於下。何不趁早投靠?也好稱王畫地,也可享受靈石供奉,屆時也好留給子孫千秋富貴?”
程昱根本不懼怕此人的怒火,他知道這位異人,對於自己相當看重。雖然此時自己的實力,沒有超過此人,無法背主離去,但是對方並非能夠下狠心,敢於泯滅自己。眼下之時,還要依賴自己為他出謀。
“主公,莫聽程昱妖言惑眾之語,要我劉皇叔終究要入益州,我等若是與劉皇叔結盟。此時正乃雪中送炭之舉,而益州王之名,法正願意為主公謀獲。曹操奸雄也,可並非劉皇叔仁慈之輩。”
“夠了,你們,你們去死吧。”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