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誌昶派去的四個殺手闖進徐家的時候,其實早已經被特警包圍的水泄不通。
這幾年雲誌昶的行蹤一直是警方最頭疼的事,這個人行蹤不定,很少在同一個地方過夜,加上為人險阻狡猾,所以想要抓住他真的是難上加難。
這次雲誌昶派來的人正好是個絕佳的機會,肖正布置的警力行動力很強,沒幾個回合便把四個殺手全都抓了起來。
經過突擊審訊,其中一個抵抗不住強大的心理戰術最終交待了雲誌昶的行蹤。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裏,肖正立即布置警力包圍了雲誌昶的住處。
隻是讓人唯一失望的地方,雖然搗毀了雲誌昶的老巢,卻沒有抓住這個狡詐的頭號毒梟。
其實這個時候隊長肖正就讓自己恢複警員的身份,徐正雅的心裏還是有些顧慮的。
畢竟雲誌昶還逍遙法外,如果這時候他得知自己又恢複了原來的身份,會不會把矛頭對準自己?
不過她也明白,雲誌昶一旦消失,想要再抓住他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難不成幾年抓不住他,自己就要幾年被停職?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她現在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要捋清自己跟歐陽墨的關係。
還有一周的時間,她該怎麼跟他說清楚呢?
歐陽墨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自己被她耍來耍去,可是這次如果她實話實說,告訴他自己是為了破案才跟他結婚的,他不氣炸了才怪?
前思後想了一天,徐正雅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去公司上班。
就剩下幾天的時間了,她實在對不起那個男人,就在這最後的幾天裏好好陪陪他吧。
因為抓住了來襲擊的那幾個人,徐父高興,晚飯讓徐母多準備了幾個菜,一家人準備好好慶祝一下。
徐正雅把最後一個菜端上桌的時候,歐陽墨也敲開了徐家的門。
他帶來了好酒,徐父很高興,要跟女婿飲個痛快。
幾杯酒下肚,徐父的興致上來了,歐陽墨也很高興。不過對於昨天晚上徐家經曆的事,他還是心有餘悸。
“爸,昨天晚上的事你們沒受到什麼驚嚇吧?”歐陽墨派來的人目睹了事情的經過,自然全都告訴了歐陽墨。
徐父笑了笑:“我也是警察出身,這種事怎麼能受到驚嚇呢?”
歐陽墨附和的笑著道:“爸說的對。不過這次小雅的警隊出警這麼迅速,布置的這麼周密,還真是我沒想到的。”
徐父歎了口氣:“這次的行動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抓到雲誌昶,這個毒梟抓了幾年了,每次都是眼看著差一步了,他就又跑了。你說氣不氣人?”
歐陽墨納悶的看了一眼徐正雅,又看向徐父:“看來這次行動是跟抓雲誌昶一起的?”
“那是當然!如果我們這裏不布置好,怎麼可能找到雲誌昶的老巢?”
一邊的徐正雅趕緊阻止父親說下去:“爸,您這才喝了幾杯呀,怎麼就喝多了?今天咱們還是不談工作的事,我們聊點兒別的。”
歐陽墨看她一眼,看向徐父繼續追問:“爸,昨天晚上的事跟雲誌昶有什麼關係?”